陈逸飞看着床上痛的撕心裂肺的陈画梦,他一言不发,然后退出了房间。
他的眉头轻微皱起,周围站满了他的手下,各个神情紧张。
“黄丘生,石闳你俩留下,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黄丘生和石闳是陈逸飞剩余的两个半步金丹护卫,是他的心腹。
“告诉我,我才离开了半天,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逸飞的声音带着严厉的压迫感 ,目光中透露出追求真相的渴望和不容置疑的决心。
黄丘生的声音庄重:”大少爷,三小姐今天去找了陈撀,根据府中的修士所说,三小姐把陈撀折磨了一番后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
石闳脸色沉静如水,他补充道:“三小姐对陈撀用了大荒蛊虫,但是不知道这蛊虫为何三小姐也沾染了。”
“我们已经替她把蛊虫祛除了,但这疼痛或许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陈逸飞脸色更难看了:“这陈撀小畜生是应得的,但为何他没有如此撕心裂肺的痛?”
黄丘生提醒道:“或许是因为陈撀也具备神纹。”
陈逸飞这才想起,这陈撀小畜生也是具备他陈家神纹的,太久了,已经久到他忘记了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他都忽视了一个问题,陈撀再卑微,也是陈家子,出身后就用秘法加持了神纹。
由此可见,陈撀有多不受重视。
“也对,是我疏忽,这小畜生有我陈家神纹。”
黄丘生突然开口:“大少爷,这次或许可以拿三小姐的事情做些文章。”
陈逸飞看着黄丘生:“说说看。”
黄丘生直言不讳的说道:“陈家的局面也不像以前那样,而陈撀刚刚回陈家,在族内也是颇受关注的存在,至少大少爷现在想不付出一点代价的轻易拿捏他已经不太可能。”
“大少爷,试想一下,目前能拿捏陈撀这个小畜生的人有哪些。”
陈逸飞并非蠢货,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这些年的见识都是不凡的。
黄丘生严明了局势,他自己是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寻求我爹或者宗正那边惩治他?”
黄丘生点了点头。
“大少爷,三小姐从小和主母生活在一起,和你关系也是亲近的,先不论这蛊虫是不是陈撀搞得鬼,这次三小姐受伤也会折损你的脸面。”
“主母虽然回了门派,但家主那边对主母的感情实际上并没有少多少,三小姐从小受宠,或许可以做一些文章。”
“最关键的是,三小姐离开陈撀那边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找家主替她出气,甚至不需要你出门就可以促成此事。”
陈逸飞大概明白了,这次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收到牵连,还能让那个小畜生好看。
“那就这样办吧。”
................
第二日。
陈逸飞按兵不动,以柳家婚事需要走动为借口直接外出了。
这样做显然是把自己摘出去了。
而陈画梦也如意料般去找了陈玉山。
“父亲,我被陈撀那小....打了。”
“他还用蛊虫注入我的体内,折磨我羞辱我,说我是没娘的小杂种。”
陈玉山看着陈画梦,他对于陈画梦的感官就好上许多,但并没有像陈画梦想象中那样暴怒为自己出头。
“行了,去把陈撀叫来。”
陈撀立马被府中修士通知前往。
他来到了破军候府的大堂内,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这座大堂庄严肃穆,散发着一股厚重的气息。高耸的柱子支撑着巨大的屋顶,大堂内饰以金碧辉煌的华丽装饰。
在大堂的正中央,屹立着破军陈玉山 ,他身穿黑色的华丽服饰,一双锋锐的眼眸透露着决然和威严,他笔直地站在那里,到处洒下一股高姿态与傲气。
与此同时,大堂的周围围满了气势不凡族中修士。
陈撀步入大堂,他没有被这威严的氛围所动摇,目光如铁一样坚定,他步履坚定地向前走去,踏过那拼接精美的玉石地面,挺起胸膛,冷静地面对着破军候。
大堂内的氛围凝滞了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陈撀身上。
“陈撀为何要欺负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