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们,只管报我的名!”
颜和廷笑得不行:“娘娘,咱们是师门,不是山门侠客。”
五人嘻嘻哈哈闹一阵,果然叫金书玉章拜大颜小颜为座师,晴翠也闹着把自己名字写上了。
拜师宴后,晴翠将金书玉章带到内殿,屏退闲杂人等,开口道:“你们眼看着也大了,我每年问你们一次,今年又要到时候了,正好趁今日有空,你们跟我说说,是想出宫成家立业吗?”
金书玉章尚且未敢与任何人开口,玉章托王云送信也没敢多说,仗着有个吴妈妈在齐家庄园做活糊弄过去,还不知道齐恭就是找王云出的主意。金书更是将画藏在锦仙殿角落,连玉章也不知道。
她二人各怀心事,什么也不敢说,只对晴翠说:“奴婢还不想出宫,但宫女轮换制度已具雏形,奴婢深恐将来出了宫也没着落,所以想多学一点,或者凭能力长留宫中,或者出去了也能被殷实人家请去做个老师。”
晴翠看她俩脸都红了,取笑道:“你们害羞,我便不问了。只是千万记着,英雄不问出处,好儿郎若真心喜欢你,也不能就嫌弃了你宫女的身份。陛下都不嫌我呢,还有谁比陛下更尊贵?那帮外头的小子顶多只是个富家少爷,还敢嫌弃宫中女官?看中了早些来告诉我,私自定约没什么用,还不如我给你们指婚的好。”
金书玉章被说中心事,更是脸红到脖子,又听贵姬娘娘猜测对象只是殷实人家的儿子,心里更加不安,奈何一点口风不敢露,也无法探问齐王这等人家容不容得下她们。
既然被晴翠说破,两人私下里倒是说了悄悄话,得知彼此事情,又取笑对方,又一起长吁短叹:“千万保佑这俩祖宗平安归来,万一让他们家长知道他们为何上战场,咱们皮都得被扒了。”
金书说:“他们倒还和气?先前不是说不敢违法乱纪?”
“我的好姐姐,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你信这话?”玉章翻了个白眼,“他们不想惹麻烦被不对付的人家告一状是真的,但急了眼要摆弄咱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金书更加泄气:“那我不该昏了头答应他,将来若为婚事与长辈闹起来,一个不孝就足够治罪了。他家长辈看我,肯定就是个满心攀附的坏人。”
玉章说:“咱们做两手准备,若他们回来封侯拜相的,看不上我们了,那也没必要去丢那个脸,若他们想但长辈不许,就去求娘娘想办法,行就行,不行拉倒。总之我们好生跟着师父读书,先自己立起来。”
金书点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