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外男,**后宫?”
凌清辉说:“女人抛弃丈夫另觅他人是为的什么?要么图利,要么图情。若为利益,谁能比朕权力更大,给的更多?论情分那就更没老六什么事了,她经期肚子疼我给她揉肚子,她冬天怕冷我给她暖手脚,她犯困我预备好热汤热粥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吃。一年四季,她吟诗我作赋,她读书我磨墨,她作画我题词,温柔是我给的体贴是我给的,志趣相投唱和应答也是我给的,老六有机会这样献殷勤吗?连相处的时日都没有,如何发展出感情?”
凌清辉看着皇后:“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想出这种陷害人的伎俩,真是可笑又可恶!”
皇后恶心得不行:谁要听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一怒之下更加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厌烦你了,做的这些都是装样子?又或者她就好凌清荷那一口呢?”
晴翠说:“皇后娘娘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毒蛇案我都信你是被冤枉的,如今我也被冤枉,你倒故意要弄假成真定我的罪,你亏心不亏心啊?”
陈昭容说:“昭妃,你只需要讲明,你到三清殿做什么,我们自然就没有疑惑了。”
晴翠倏然转头,对上陈昭容的目光。
陈昭容的笑容似乎另有含义:“三清殿地方偏僻,离着昭阳宫甚远,平日大家都是礼佛,也无人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你若不是为了私会,为何来这里?又为何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晴翠心如擂鼓:这才是最不能提及的,陈文莫非知道些什么?这事怎样搪塞才妥当?
凌清辉已开口道:“朕叫她来的。”
陈昭容微微一怔:“陛下叫她来做什么?”
凌清辉冷声道:“她为朕做事,朕要先向你们禀报吗?”
“国师近来身体不适,自感大限将至,朕甚为揪心,欲大作法事向三清祈福,再赐国师延寿一纪。国师不愿劳民伤财,朕要一人当万民,亲为祈福,国师仍然不受。况年关将至,朕分身乏术,皇后亦抚育皇子辛苦,只能叫昭妃代做几日功课。倒叫你们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既如此,在场之人便都过个素年,为国运祈福!”凌清辉说完一甩袖子,“真是一群搅事精!子煦,咱们回家吃饭去。”
又来了,又是吃素!众妃嫔敢怒不敢言,唯恐皇帝再次强调不加油盐,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位份低的几人还要再补一句:“恭送昭妃娘娘。”
晴翠被凌清辉拉着手出门,一上车辇便靠过去了:“你出现得可真及时。”
凌清辉轻哼:“你侍卫一来报信我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调兵遣将,先放千里眼顺风耳,打听明白动向又腾云驾雾先赶来占城池,就怕你孤立无援。”
晴翠使劲蹭他:“阿辉最好了。”
凌清辉哼哼唧唧受用着小猫难得的殷勤,心想路上暂且放你一马,待吃过午饭再好好“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