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丫的声音。素日里与王丫交好的只有淑簪月,那这个月月也必然是淑簪月了。
再画一张?画什么?
“得了,依你依你。只今日我要去陈员外家送货,等明日空闲再给你画一张。”
王丫当然高兴,眼睛亮闪闪的,“说到做到。我还要昨日的那个俊俏小生,你给我画一张。到时候你还得给我说说话,我就听听这俊俏小生的声音,指定好听。”
淑簪月被小丫头的撒娇搞得哭笑不得,也只能连连答应。
反正再过不久她就走了,同她玩玩也可以。
两人又在原地聊了一会,就各自忙去了。
只有刘胡仁竖起耳朵听了个全,知道原来淑簪月也会画画。
眼下稿子干不出来,刘胡仁想着反正淑簪月以后是他的小妾了,那他这个做丈夫的那点东西怎么了?
小妾上交东西给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这么想着,刘胡仁就找借口离开工作岗位,一路偷偷摸摸前往女工的宿舍。
现在还是上工的时间,宿舍没什么人,刘胡仁也不怕有人看见。
书馆内女工不多,刘胡仁挨个去找,总算是找到了两人的屋子。
打开门,刘胡仁吸了好大一口,总算从女儿香中回过神。
“这贱妇把画藏哪了?”刘胡仁眼看日落西下,越发捉急,手中的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
梳妆台内,行李包里,衣柜里,都没找到。
最后,刘胡仁来到两人床边。
大致摸了一通,总算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一叠纸张。
刘胡仁眼前一亮,拿出来打开。
引入眼帘的,正是一位风华正盛的美少年郎,生的俊俏无比,瞧着就是少女心生向往的公子哥儿。
好像再仔细一看,就能听见少年郎嘴里吐出动人的情话,吃醉一片少女情人。
美!实在是美极!
刘胡仁在书馆内做事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过有人能把男人画的这么美!仔细一看,这感觉就不一样。
盯着画中美人好一会,刘胡仁才惊觉已经到了馆长巡管的时候了。
他匆忙把所有纸张全都塞进衣袖里,然后囫囵收拾一番,就离开屋子关上房门走了。
路上甚至慌忙撞倒了一个女先生。
女先生被撞得四仰八叉,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刘胡仁已然不见踪影。
“天煞的种,走路不知道看着,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非得撞你一回不可!”女先生骂骂咧咧转身走了。
匆忙跑回管内的刘胡仁,就正好撞见来巡管的馆长。
馆长姓何,生的儒雅随和,威武高大。虽然开了一个书馆子,但本人并不会写书作画。为人古板严肃,识得大体,但是又有商人本性,有些追名逐利。总体来说,就是还行。
何馆长见刘胡仁步履匆忙从外边回来,不由得板起一张脸,“刘胡仁,怎么回事?”
刘胡仁见了馆长,脸上立马露出谄媚的笑容,“馆长来了。”
“嗯。”何馆长眉毛一挑,瞥见刘胡仁额头的虚汗,问:“你怎么回事?上工时间不在管内赶稿,怎地从外边回来?”
刘胡仁下意识就要心虚,但是很快想着自己的“小妾理论”,又理直气壮了。
“我这不是画完了去外边散散心?”
“哦?画完了?给我看看。”何馆长说。
刘胡仁立刻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纸张,抽出之前看得,展开来,将少年郎的美好姿容呈现在何馆长面前。
若不是刘胡仁手中拿的纸,何馆长还以为这画中的美人就要蹦出来!
“这!美!美极!”何馆长不由瞪大了眼。
周围的人见了画中美人,也纷纷露出惊奇的目光!
刘胡仁此前就是的画作虽说也美,但和面前的这一副比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
怎的区区几日,画风变化如此之大?
“此画你作的?”何馆长小心翼翼拿过画纸,仔细端详,甚至不舍得移开眼睛。
顺带一提,此朝代民风开放,不仅是青楼,就连青馆也有很多。
“确实如此。馆长这几日叫我画少年图,我左思右想,今日终于朝思泉涌,画了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