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一个白眼狼的故事。”
“是啊，可是她看不透，她相信这个骗子的虚假誓言，生生将自己折磨疯了！”镜妖越讲越激动，“我恨不得他去死！”
凤蝶被它这突如其来的发怒，吓了一激灵，浑身都绷紧了，生怕它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果不是他，我阿爹不会入狱，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困在一面镜子里，他说我是妖，要把我关起来，他说我已经疯了。我说我从头至尾就相信他，我说我是真心喜欢他，我不相信他会这般待我，可是他只是在利用我，他把我困在一面镜子里，和那群驱魔师一起，把我变成了妖。”
凤蝶忽然不再敢说话了，她看着面前的妖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它笑着哭，浑浊的灰色眼珠里映着看不见边际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