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你生母一个,现在你比她错得还离谱。”
“她是我生母,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选了对我好的方式而已。你说的轻巧,你说的可能只是一种可能,我为自己谋出路并无过错。你怎么能知道我这些年都忍受了多少?我的声音为了不那么男人,在变声之前服了药物。你知道多痛吗?晚上我的喉咙像是被针扎一样。你一出生就顺风顺水,你怎么能理解我?”
沈飞宇点头:“确实,我不能理解,也不需要理解。”他微微一笑,“父亲说受害者是我,所以让我决定你的惩罚。”
“要杀便杀,你是想看我求你吗?至少最后我要以男儿身结束。”
沈飞宇笑得愈发温和:“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依旧会是家里的一员,只不过身体不适以后只能养在闺中了。五姐——”
沈飞宇身后端着药的高状侍卫,在沈阳依恐惧的眼神中上前。
“不、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