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而急迫的氛围中,赵越峰心急如焚地带领着一众门下弟子疾步赶往周长清的住处。
周长清此刻却因重伤未愈,仍处于昏迷之中,生死未卜。
而他那素来机敏活泼的师侄,竟也在此紧要关头失去了踪影,让赵越峰心中的忧虑。
在人群的一片混乱与嘈杂中,赵越峰的目光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那是他在众人昏厥之前见过的人。
他的眼神犀利而决然,话语中带着责问与焦急:“我让你们拦住的人究竟去了哪里?为何现在不见丝毫踪迹?”
在这份质询之下,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长老挺身而出,其面色肃穆,一身正气凛然,他沉声回应道:“我们已按照门规,封了他的灵力,玄灵藤将其困于后山禁地。”
闻此言,赵越峰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愕然与怒意,他厉声道:“谁赋予你们擅自处罚的权力?
我当时只是命令你们拦阻他,不让他离开宗门外出游历,怎可随意欺凌,还将他困于禁地之内?”
赵越峰的身影在刹那间于原地留下一道虚幻的残影,转瞬即逝。
他那疾如闪电的步伐,犹如踏风逐云,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他的动作之快,突破了空间的束缚。
他身形宛如游龙破壁,径直朝着后山那片禁地疾驰而去。
后山禁地众人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所在。
赵越峰虚空御行,身影穿梭于真实与虚无之间。
他的步伐矫健且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打破时间和空间的界限。
那位长老,与其死敌间的恩怨纠葛已延续了数年之久。
于暗处悄然施展出一套繁复而精妙绝伦的封印术法。
瞬间封住了那位长老周身涌动的灵力。
那位长老惊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法置信与深深的无力感。
一旁的执法堂弟子们闻讯赶来,他们身穿黑金相间的执法袍,面容冷峻。
不带丝毫情感地将这位长老带走,按门规处理。
赵越峰小心翼翼地在布满荆棘与古老符文的崎岖小径上行走,每一步都慎重如临深渊。
他紧锁眉头,运起体内深厚的灵力,犹如一道坚实的屏障,竭力抵挡着那无孔不入的魔气侵蚀。
那魔气宛如狂风巨浪,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身体内外的每一处角落,试图突破他的灵力防护,侵入他的经脉之中。
随着深入禁地,赵越峰感到那种压抑与痛苦愈发剧烈,那些魔气如同无数尖锐的针刺,不断试探着他的防线,甚至开始逐步侵蚀他的经脉,令其气血翻涌,修为难以正常运转。
他内心深知若再贸然前行,恐怕不仅无法查明真相,反而可能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他果断选择了了暂时退却的决定。
他并未因此挫败,反而是选择在禁地之外,调息恢复。
袁承泽正全力以赴地为周长清疗伤。
虽然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以深厚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引导着灵力在周长清体内游走,修复那伤痕累累的筋脉。
尽管袁承泽早已有所防备,却还是在一瞬间被对手利用了空隙,将他的灵力封印。
禁地深处,魔气犹如浓墨般翻涌不息。
这股浓郁至极的魔气,对于袁承泽而言,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提升修为的契机。
他深知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修仙里,修为的高低往往决定了生死存亡的关键瞬间。
只有不断锤炼,强化内在的修为,才能危险面前,有足够的实力去应对,而非仅仅依靠侥幸或者逃避。
因此他决定要把握住这片禁地中蕴藏的浓厚的魔气,收为己用。
赵越峰在禁地,独自守候了一整夜。
赵越峰决定暂时离开禁地,赶回魂玉堂所在之处,确认林澈师侄是否安好。
他取出那一枚刻着林澈名字魂玉并无异常。
魂玉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其中蕴含的灵气波动如泉水般流淌不息,稳定而有力,全然不见上次林澈陷入生死危机时那微弱不堪的迹象。
让赵越峰心中稍感宽慰,他知道这意味着此刻的林澈,至少还未受到致命伤害。
周长清从沉睡中悠然转醒,睁开眼,却并未察觉到那熟悉的身影——林澈。
他心头陡然升起一股焦虑与不安,仿佛胸臆间压着一块巨石,令他无法喘息。
他慌忙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房间,只见阳光斜照在斑驳的木桌上,却独不见林澈。
他迅速披上外衣,匆忙的脚步沿着宗门的青石小径,一边呼唤着林澈的名字,一边寻找每一处角落。
赵越峰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师侄,无法面对周长清。
赵越峰却选择了避开,在宗门的各个隐秘之处躲藏。
赵越峰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深深的愧疚与自责,又有难以言表的苦衷和无奈。
周长清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去禁地。
来到禁地边缘,一股阴郁而强大的魔气如浓雾般弥漫,仿佛能侵蚀人的神志与魂魄。
然而周长清毫无退缩之意,他深知凶险万分,为了能在魔气中保持清醒,不受其侵扰,他果断采取了行动——封印了自己的灵力。
这个过程如同将燃烧的烈火暂时封入冰晶之中,虽然痛苦却异常。
他紧闭双目,深吸一口气,以无比坚韧的决心启用了灵力封印术,瞬间,他体内澎湃激荡的灵力被压制。
随后,周长清一步一步地踏入了禁地的核心区域。
林澈的元神,原本蕴藏于袁承泽识海之内、此时却能离开识海。
林澈的元神它不仅没有被禁地的魔气所压制,反也能炼化魔气,以前拥有身体没有献祭元神时经常被魔气伤到,恢复起来都需要很久。
袁承泽此时正沉浸在他精心布设的阵法之内,提升修为。
林澈没有想到师尊会进入禁地,此时离袁承泽修炼的地方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