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会暴露人性的缺点,那便是得寸进尺。
【宿主,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改正!】系统的机械音越来越低,它真的很怕宿主不会再相信自己。
它既然想要说实话,肯定会啪啪打脸的。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次性解释肯定是要做心理斗争的,也说不完全,还会遗落什么事情,我也知道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敢说,我给你时间缓冲!】
风陵渡揉了揉额头,换位思考的话,她自己做了错事也是要想好措辞的,可是解释的时候,都不像自己想的那般。
【谢谢宿主的体谅!】系统原本是非常的忐忑的,但听到风陵渡的话,它就知道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风陵渡看向外间,小二提着一桶热水,往屏风那里走,乌辞京自己也提着一桶水,没有冒热气,想必是冷水,来兑水的。
看着这一幕她感觉有点玄幻,女尊男卑,男人弱的跟鸡仔一般,女子力大如牛。
男人生孩子,女人生孩子,树上掉孩子之类的,非常的奇葩。
她所在的地方叫女尊国,据她看小说的经验,叫女尊国的一般都是男人生孩子,可女尊国还是女子生孩子,而孩儿国才会是男子生孩子,哎。
【系统,这草根大陆就只有孩儿国才是男子生孩子吗?】风陵渡头顶悬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之前系统跟她普及的万年前的草跟根大陆是男子生孩子,身高也正常而不是不超过一米四的。
【宿主,目前来说是的,但不排除有个例,在女尊国还是发现过几例是男子生孩子的,孩儿国也有女子生孩子的!】系统仔细的看着关于草根大陆的信息。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夫郎是还是有几率是他生孩子!】风陵渡暗戳戳的在心中想,她怕生孩子,但她也怕他夫郎也生孩子。
这可真是个矛盾的问题!
【若我和我家夫人去男儿国和女儿国,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从竹林或百合树那边弄来?!】风陵渡又想了想,其他国家的生孩方法 。
【宿主,不能哦,若是想要孩子,只能是从本国找伴侣,找别国的伴侣是没有孩子的!】系统又丢出了一个否定的炸弹,那资料上介绍便是这样的,主要是彻底改变了基因,不,准确的来说换了神。
这或许就是生殖隔离吧。
【靠,怎么还有这种规定?看来我和夫郎之后想要孩子,就必须是两人中的一个人生,若是我生一次,他生一次就搞笑了!】风陵渡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在电脑中的系统,嘴角露出了姨母笑,宿主说的这话,还真有可能!
【系统,我那些积分你给我保存好,一个积分都不能贪墨我的,否则我肯定会翻脸不认人的!】风陵渡再次强调。
【好的,宿主,你现在的积分有一百五十九!】系统看到上面的数字,原本是还要少的,但它又挪了一些自己积分上去。
【好!】风陵渡没有再跟系统计较,她给自己盖好了被子,然后闭上眼睛。
屏风后面洗完了澡的乌辞京,也慢吞吞的出来了,当他看到床榻上睡着的风陵渡,目光变的越来越温和。
把水倒了,关上门后,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左手上拿着一根蜡烛,右手则是放在蜡烛的前面,为的就是不让光刺激风陵渡的眼睛。
走到床边,他脱掉了鞋子 ,扯了一下被子,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放进去后,他便把蜡烛吹灭的。
黑暗中,他慢慢的挪到风陵渡的旁边,风陵渡睡得很规矩,是平躺着,他把手悄咪咪的放在风陵渡的手上,见她没有动,呼吸也没有紊乱,他便展开五个手指,与风陵渡十指相握。
他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日。
乌辞京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粉色床帐,他动了动手指,没有那只柔软的手,他看向旁边,已经没有人了,但有余热,想必风陵渡醒了也没有多久。
他睡过头了!
他连忙起身,给自己穿好衣服,再穿好鞋子,便去寻找妻主的身影,打开门,他便看到了在院子中做着俯卧撑的风陵渡 。
“妻主,你是…”
在做甚…他完全没有看懂风陵渡是练的什么功夫,但他知道的是这样是在健身。
“我这个叫俯卧撑,用来锻炼臂力的!”风陵渡把一个手背在后面,她发现自己的体力比在现代的要好的多,肺活量也比较的大,她现在已经做了30多个了,以前体测的时候她做了十个就累的不行。
“妻主,加油!”乌辞京自然是相信风陵渡的,妻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因为他之前是着急找风陵渡的原因,故而都没有去束发洗漱。
他看了一会风陵渡锻炼身体,他 便又返回房间,给自己束发。
妻主说过,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就得从打扮开始,他不能做一个邋遢的男子。
用完餐,风陵渡与乌辞京很快便到了掌柜给她安排的算命的地方。
经过昨日的宣传,从那块算命的牌子挂在外面,那里便排着长队。
“大师来了,大师来了!”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风陵渡,非常的激动。
原本一个散乱的长队,很快便排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完全不用人去管,因为安静,风陵渡的心也更加的平静。
乌辞京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在桌边,里面有一些风陵渡画的符箓。
他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的小本本,这是风陵渡要求的,为的就是记录一些人的面相,为的就是积累经验。
风陵渡对乌辞京认真的态度非常的满意。
“你是不是最近感觉头重脚轻 ,吃什么药都不管用?!”风陵渡看向面前这个随时都要跌倒的中年女人道。
面前的这个女人作恶多端,害死了无数的男子,逼得多家人夫离女散。
她的肩膀上挂着两个婴孩,脑袋上还有一个男子正在啃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