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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再帮我们通传一下。”
陈长安把书递给白衣花匠。
白衣花匠跑来跑去早就跑烦了,他一脸郁闷地瞅了瞅固执的陈长安,无奈地转身再跑一趟。
这一次。
陈长安和余闻念在外面等了四五分钟,却始终不见白衣花匠出来回话。
余闻念惴惴不安地问陈长安:“刚才你在书上写了是什么?该不会把人激怒了吧……”
“没写什么。”陈长安不以为然地笑道:“就是请梁茵帮我鉴定一下,我那枚黑金戒指是金还是铁。”
“这下没戏了。”余闻念苦笑:“她是干珠宝起家的,懂珠宝鉴定。但你问他黑金戒指是金还是铁,这不是耍她吗?”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没问题。”
“……!!!”
面对“神经病”一样的陈长安,余闻念一阵无语。
余闻念紧盯着院内的动静。
现在他什么也不担心,就担心梁茵会不会在家里养了大型猛犬,万一放狗咬人,到时跑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