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我支持把长安同志调往安南县。”
袁刚又瞧了瞧彭胜武。
见彭胜武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袁刚愁得面郁色。
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找理由: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话虽是这么讲,但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如果我们连一域都谋不好,又怎么谋篇全局?”
“眼下食品工业园刚刚起步,就像一栋金融大厦,才刚刚打好地基。”
“而陈长安就是这座金融大厦的核心工程师,现在大厦尚未封顶就把核心工程师调走,大厦崩塌了怎么办?”
“像重金投资双林镇的梁茵、余闻念、周牧白,还有入驻工业园的华粮集团和西北农牧集团,向来只跟陈长安接触。”
“如果我们换人去对接,只怕会出问题。”
闻言,丁永春笑道:
“袁市长这个担忧,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但我相信长安同志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
“袁市长,这事得劳烦你去做做长安同志的思想工作。”
“在工作上,你是长安同志的领导,在生活中,你又是长安同志的朋友。”
“如果你去找他谈,我相信他不会因为自己被调离工业园而负气,更不会因此而拆墙抽梯,毁了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双林镇与工业园。”
“如果他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
“那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重点问题,就不是把长安同志调到哪里去的问题,而是讨论免不免职的问题。”
高手过招,刀刀见血!
丁永春三言两语,不仅把棘手的问题推给了袁刚,令袁刚头皮发麻;丁永春同时也给陈长安下了一个紧箍咒,直接把陈长安套死。
如果双林镇与工业园的投资商因为陈长安被调离而撤梯子,那陈长安就有自私自利的嫌疑,得承担所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