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妥协,不是要我死。”
“再者,我又不是马立川,现在我在吕州政商两界的影响力可以说是首屈一指。如果我真的死于非命,势必会震惊政商两界,对丁永春反而不利。”
听到这里,沈薇恍然大悟,心底也同时泛起了一丝敬慕之情。
官场上有不少人把审时度势挂在嘴上。
但真正能像陈长安这样审时度势,把每一个细节都利用到极致的人,整个吕州官场都找不出第二个。
沈薇还有一丝纳闷,又问陈长安:“既然丁永春不想你死,那这个伐兵的具体意义是什么?他怎么真刀真枪地干?”
陈长安笑道:
“那套路可多了,比如打断我一条腿,然后再送我去医院打石膏,告诉我要学会珍惜生命。”
“当然了,这是最低级的做法,而且不能一劳永逸地征服我。”
“所以丁永春不会这么干。”
听到这里,彭胜武深以为然地笑了笑,他以前在基层工作时,还真的见识过这种断腿式警告,无法无天。
不过,丁永春不是基层莽夫。
正如陈长安所说,像这种风险与收益不成正比的低级做法,丁永春肯定不会采用,身在高位的丁永春,做事必然会权衡政治影响。
彭胜武问陈长安:“你觉得丁永春会怎么做?”
陈长安仰起脖子喝了一口水,气定神闲的分析:“丁永春伐兵是为了一劳永逸地征服我,一劳永逸!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会……”
说到这,陈长安眉头惊蹙。
他拿起扔在凳子上的外套转身便跑:“我家里有点事,先走一步……”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乒乓球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