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只有钱和女人。”
“这又一次验证了你的匹夫属性。”
“已经贪了十几亿,一辈子都用不完,你的脑子里还是只有钱和女人。你没想过要改善民生、没想过要改造这个世界。”
“这说明你的世界观是狭隘的,它限制了你的**高度。”
“你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你的**是让吕州的四百万老百姓脱贫致富,你的**是改造这个世界,你的**是名垂千古。”
“那你便站在法制与道德的制高点,试问谁能动你?”
“所以我说,陈长安可以吊打十个老丁,而老丁,可以吊打十个肖元山。换算一下,也就是说,一个陈长安可以吊打一百个肖元山。”
“原因很简单。”
“陈长安的欲求,比你高了n个级别。钱财和女人,那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过眼云烟。他一心成圣,谁动他,谁就是魔道分子。”
“换言之,谁动他谁就要背上骂名,要承担后果。”
“请问谁敢动他?”
说到这里,丁勇的嘴角又勾起了一丝轻笑,他不仅仅是蔑视肖元山,而是蔑视所有做事只顾眼前利益、不计后果的匹夫。
肖元山低头沉默着,仿佛灵魂已经被重置,回到了幼儿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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