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其扰,便叫王劲松给他一点警告。我这么做只是想让梁炳焕知难而退,别知法犯法。”
“你的意思是说,王劲松等人殴打梁炳焕,确实是你在背后指使?”刘靖东脸色微惊,似乎没想到梁茵会承认。
不料梁茵又话锋一转:“刘队,我只是让王劲松阻止梁炳焕来骚扰我,这不犯法吧?如果王劲松在具体的执行过程中,忍无可忍,打了梁炳焕,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你们给梁炳焕验过伤吗?构不构成伤残?”
“伤残倒不至于,只是些皮外伤。”刘靖东直言:“昨天傍晚,梁炳焕又一次受伤,自述被人绑架勒索。”
“绑架勒索?”梁茵故作惊疑:“刘队,没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讲。我开给王劲松的工资也不低,我相信他不太可能为了钱而乱来。”
刘靖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办案确实要讲证据,今天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我先走一步。”
说着,刘靖东起身便要走。
一直坐在旁边静观其变的姚涛,这时终于看出来了,这个刘靖东哪里是来抓人办案?分明就是来走个过场!
“砰!”
姚涛愤然一掌拍在桌子上。
正色凛然地说:
“你们公安局就是这么办案?昨天,梁炳焕被王劲松等人绑架勒索一事,z央巡视组的人都看到了!那还不叫证据?”
刘靖东忍怒反驳:
“姚公子,首先要说明一点,昨天z央巡视组的人赶到现场时,只看到梁炳焕一个人,没看到王劲松等人。”
“其次,梁炳焕说自己被绑架勒索,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到目前为止即没有物证,也没有第三方人证。”
“另外我想说,如果王劲松等人真的绑架了梁炳焕,并勒索一千万,那王劲松等人在没有拿到钱之前,为什么把梁炳焕给放了?这不合逻辑。”
“我们有理由怀疑:”
“梁炳焕可能是受到了某些权贵的威胁,想寻求z央巡视组的重点关注与保护,从而自导自演,演了一出苦肉计!”
说到最后一段话时,刘靖东明显加强了针对性的语气。
姚涛顿时被噎得怒咬牙根,无从反驳,从判断逻辑上来讲,刘靖东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难怪省纪委的人到现在都没来。
原来负责此案的刘靖东,根本就没有深挖梁炳焕被绑架勒索的证据!
没证据就抓不了梁茵。
抓不了梁茵,那整个计划便泡了汤,根本就动不了陈长安。
暗思至此,姚涛满腹郁闷地瞧了瞧镇定自若的陈长安,回想陈长安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我既然敢坐在这里,就不怕你玩权力游戏!”现在看来,陈长安这家伙,赌的就是公安局拿不出王劲松等人绑架勒索的证据。
妈的!
没想到公安局的人这么不给力。
棋差一点,满盘皆输!
盛怒之下。
姚涛冲陈长安和梁茵怒翘大拇指,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陈长安蹙眉无语,望着愤然离场的姚涛喊了一声:“姚公子,你不是说今天这桌你请客吗?先把单买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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