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一世还要让吗？”
话音落，混沌深处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再让一世吧。”
“荒古禁地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张百忍承载天命。”
“上一世如果不是巫力横空出世，天命非他莫属。”
“就算是你，也未必争得过他。”
“登天路被打通了一半，一些人的想法也变了。”
“谁承载这一世的天命，谁就会引来无边的战火，张百忍想去就让他去吧。”
听到这个回答，盘坐在混沌中的身影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过在闭眼之前，混沌中的人影看了一眼远方。
那目光看的方向，正是一些人口中的“下界”。
似乎下界之中，有什么令他难以割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