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他这种无耻的行为,就算今天的不是他前妻,换任何一个女人,他都绝对不能忍。
盛淮渊怀里的沈颖汐已经意识全无了,她不知道自己被谁抱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完全失去了防备和抵抗力量。
盛淮渊打电话给助手楚铭,让他立即送一张房卡上来。
顶层,总统套房。
沈颖汐被放在沙发上,灯光下,她一头长发流泄下来,小脸白里透红,她的一双小手正在衣襟处揪扯着,因为太热了。
令她很想清凉一些。
盛淮渊的眸光浓稠了几分,他不敢想,如果没有遇上他,这个女人今晚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这件事情在五年前就发生过,这个女人还不长记性?难道非人被别得男人糟蹋一遍才长脑子?
“活该。”他低哼一句,便去浴室里放水了。
一边放水,盛淮渊过来沙发上伸手抱人,然而刚恢复了几丝意识的沈颖汐,顿时胡乱挥着手,“不要碰我,走开…混蛋。”
“你以为我很想救你吗?”
她的耳畔传来低哑冷酷的男声。
沈颖汐的意识里,感觉到这道声音很熟悉,像是…
像是盛淮渊这个混蛋的声音。
怎么会是他呢?
不,她一定是听错了,她努力的掀开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的灯光下,还真得出现了一张她最恨,最不想见到的脸。
这是错觉吗?
“盛淮渊…”她咬牙叫他的名字。
盛淮渊的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四年了,他没有想过再次见到她,会对她有什么感觉,曾经,他要她为她母亲赎罪,可现在,他的身边抚养着一个她生下的孩子。
并且这个孩子成了他的全部。
虽然他对她母亲的恨一丝也没有消失,他只是说服自己放过了这个女孩。
如今,她再次出现,却是这样一副勾人的样子。
只要是个男人,都冷静不了。
而他也不例外。
她身上还是散发着醉人的栀子清香,她的身子还是这么软,她的发丝,她的眉眼以及她翕动的娇艳红唇。
盛淮渊的身子蓦地一紧,四年来不曾为任何女人动过的念头,突然像是一头狂兽苏醒了一般。
该死的,果然,四年了,他的身子只认她一个人。
这种烦噪,令他感觉好像也被传染了她的药气似的。
“盛淮渊,你敢碰我试试…”沈颖汐被他吓得清醒了几分,她虽然浑身泛软,身子如火在烧,可她绝对不允许他碰她一下。
盛淮渊冷笑一句,莫名感到一股怒火在冒。
这个女人是有多无知?竟然让那些人渣算计?
“碰了又如何?”
他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反问。
“你…”沈颖汐气血翻涌,越发的加重了她的反应,她揪住了衣襟,低喘了起来。
如果说四年前的她,还生涩的像一朵纯白小花,那今天的她,就是一朵怒放的烈艳玫瑰,越发的勾人心魄。
盛淮渊看着她这副情况,再戏弄她可能会让她情况不乐观,他走过来,伸手打横抱起她。
“放开我…盛淮渊,你浑蛋…”
沈颖汐还以为他要抱她去床上那边,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她用尽力气推他,打他,就想让他住手。
然而男人抱着她直接进了浴室里。
“盛淮渊,你敢碰我…试试…我一定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扔进了注满了半池水的浴缸里。
直接呛了她一口水…
冷意驱散着她身上的热意,也一点点的把她的理智给拉回来,她趴在缸边狼狈又无力的咳了起来。
冷意把她身上的热意降下来,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起来,她抬起头,沾满水珠的长睫下,迷离的眸光正好看见一米外,抱臂冷观的男人。
她算知道了。
他其实是在救她。
初夏还未至,所有,这会儿的冷水还是非常凉的,沈颖汐在水里连连打了几个寒战,她抖着身子缩在水里泡着,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对她动手脚了。
可狠,她竟然没有防备到这一层,宴会厅里那么多人,是谁?
沈颖汐一时脑袋有些迷蒙,也没法认真去想是谁。
但她今晚倒是蠢得可以,让自己沦落到了这地步。
沈颖汐正在沉思着,才发现浴室里男人不见了,而在旁边放着一条干净的浴袍。
虽然很不想领他的情,但这水实在太冷了,而她浑身湿衣粘在身子也很不舒服,她只得从浴缸里起身,把门反锁上之后,脱去身上的湿衣,然后抱上了那身浴袍,
然后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她势必要感冒一场了。
她将一头湿发拢在脑后,用毛巾擦了擦,镜子里映出了她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苍白小脸。
不管怎么样,事实就是,她最恨的那个男人救了她。
所以,以情以理,她该去和他说一句感谢。
如果没有他,今晚她将会遭遇什么,已经是可预见了。
打开浴室门。
沈颖汐走到了大厅里,只见沙发上,男人正慵懒的坐在那里。
她深呼吸一口气,想要说谢谢,可喉咙里好像有什么梗着她,令她无法对这个男人说出这两个字来。
男人好像一直在等着她说,她却没说,他只能冷哼一句,“怎么?连谢谢两个字都不会说吗?”
以是,沈颖汐很没有感情的朝他道,“谢谢。”
盛淮渊扭头看着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他在想,她这一声白色的浴泡下面,到底有没有穿其它的衣服,还是她身上就这么一件。
沈颖汐被他的目光看得下意识环抱住了胸口,有一种被侵犯到的感觉。
这个男人有多变态,她是最清楚的。
更何况,她此刻的内心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为什么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