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那烤鸡外焦里嫩,那叫一个好吃,下次我做给您和我爹吃。”
“好好好,我们羡河做的鸡,陈伯一定得尝尝。”陈伯乐捏着小胡子笑着说,又是伸手示意江淮落座。
“陈伯,时候不早了,羡河就不再麻烦了,得早些回去与父亲报个平安。”江淮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双手抱拳向陈伯乐说道。
“也罢,改日再来陈伯这玩吧。”陈伯乐仍是笑呵呵的。
“改日一定。”说着江淮便带着顾七往篱园赶去。去篱园的脚程倒也不远,桃花岭便在私塾后边。这桃花树还是江树清和陈伯乐一同种下的,如今长成一岭桃花倒也是不简单。
听着田间声声蛙鸣,看着这片片青苗,江淮倒是欢喜,仿佛注定今年又是一个丰年。
行至家门,两人刚走进月牙门,说话声便传了出来。
“羡河,来我书房。小七就早些休息吧。”,江树清一边阅文,一边喝着茶水。
“是,先生。”顾七回道。
“爹,叫羡河有何吩咐。”江淮大步走进书房,丝毫不怕江树清闻出他身上桃花潭的酒香。
“下次要喝酒就和爹说一声,不要偷偷摸摸的,行盗窃之事。”说着,江树清又补充道“今日爹去集市买了些鸡苗,你好生养着,日后也不要去偷鸡了。别人还需这鸡来营生,不要因为自己的新鲜劲就如此这般。”
“可是爹,我每次偷鸡都留下了三十五钱,算上市集都足足高了十钱,不过是想帮下他们罢了。”
“尊人意而可为,违常礼而不行。羡河,我想你是明白这些道理的,初心尚好,但方式也尤为重要。”江树清放下手中学生交上来的文章,更为正经的说道,“羡河,还有一事,过两日京都的杨大人和你师兄广权会来这篱园一趟,你随爹一起接待,对你今年秋闱多少会有些好处。”
“羡河明白。”言罢便又提了一坛桃花潭回房歇息,独留江树清一人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