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命,不,这是“舒墨”的命。”
“在这书中世界里,任何情节都不会改变,我早该明白的。”
“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攻略他了。”
“我想死。”
……
舒墨再次醒来的时候,鼻间只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四周声音嘈杂,断断续续地听到外面那俩人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
眼睛被眼罩遮住,就连嘴巴里也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舒墨用力挣扎了片刻,无果。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死了,看来她真的是十八线女配无疑,认识到这一点后舒墨彻底躺平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慢慢变得大了些,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打斗的声音。
舒墨立马一个弹跳起身,这是内讧了?舒墨慢慢朝着发光的地方走去,还没等她靠近,突然间有人打开了门,还夹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眼罩突然被撕开,强烈的光让舒墨眨了好几下眼才缓过劲来。
“裴…裴琛?”舒墨没想到会是他,一时之间愣住了。
可面前的男人可顾不上和舒墨交谈,直接把舒墨扛在肩头上,一个跳跃就飞到了屋顶上。
不知道裴琛带着她跑了多久,舒墨只觉得自己的胆汁都快要被颠出来了,大脑充血使她的眩晕感逐渐加重。
“裴琛,我要吐了…”舒墨现在觉得还不如一穿进来就直接上吊算了,受这么多苦还一点进展也没有和刚穿进书里有什么区别?
闻言,裴琛终于停下了暴走模式。
裴琛把舒墨身上的束缚都解开后,“先别走。”
舒墨揉了揉被绑酸的手,“为什么?”
没有答复。
“把这个时间点熬过应该就可以了吧。”裴琛自言自语地说。
舒墨有些怀疑,这个裴琛一点都不对劲,难道他也是穿越者?
“奇变偶不变?”舒墨试探地问了一句。
谁知裴琛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舒墨,“什么鸡鸭鹅的?你就安静地待在我身边一会,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可以躲过这一劫。”
舒墨更奇怪了,但是当她看到他脸上的伤时,只好先拿出自己的丝巾,“把你脸上的血擦一下吧先。”
裴琛看都没看,直接就拒绝了,“不必。”
舒墨人生信条之二,就是别人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做什么。
于是,趁着裴琛在想事情,舒墨直接拿着丝巾朝着他的脸摸过去,动作快得连裴琛都没注意到。
“以后不要靠我这么近。”裴琛用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舒墨。
舒墨:“……”
“对了,我母亲那边知道我被你救出来了吗?”这可是最重要的问题。
“放心,我传过消息了,已经说你因为头疼就先回家了。”
听到这舒墨总算放心了,如果别人知道她又一次被土匪抓走了又不知道会被那些有心之人传成什么样子。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天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滴雨滴滴在了舒墨的手上,“下雨了,感觉这场雨会下得很大。”舒墨抬头看了看已经变得非常灰暗的天空。
裴琛看了看逐渐变得灰蒙蒙的天空,脸色也愈发阴沉。
难道这次又要按照原剧情走了吗?
裴琛一把拉起蹲在旁边的舒墨,“抱歉了。”说完这句话后便伸手搂住舒墨的腰向远方跳去。
被裴琛禁锢住的舒墨只觉得神奇,古代里的轻功原来这么厉害啊?这跳跃能力都快赶上蜘蛛侠了。
终于到达目的地。
看到这么大的府邸,舒墨忍不住睁大眼睛,“这是谁的府邸?不会是你的吧?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府邸在哪?”
裴琛没说话,直接带着舒墨跳了进去,“我观察很久了,这家住户没人,我们可以先进去避雨。”
闻言,舒墨更是睁大了眼睛,“你这算强盗吧?而且为什么有自己家不回偏偏要一直在外面晃?”
没等回话,裴琛就晕了过去。
舒墨这才发现原来裴琛在刚才救她的时候,腰腹间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还好舒墨在之前的孤儿院里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
但是看了看天,积雨云越来越大了,如果再不去到一个稍微干净点的环境,很容易就会伤口感染的。
舒墨一咬牙,拎着裴琛就走进屋内,这屋主人也是心大,竟然连门都不锁,舒墨在屋内找了些包扎用品简单地先给裴琛腰腹间止血。
舒墨没忍住看了眼,裴琛的腹肌竟然有八块啊。
不过这个男人也真能忍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一声不吭。
不过,就是有一个问题,她总觉得这个裴琛好像知道些东西,但她却形容不了那种感觉,她只觉得裴琛和这本书里的人好像不同。
这个书中世界其实说明白了就是由作者所设定的“规矩”。
她早就发现了,芍药每天定时定点都会给她送一杯茶,每天都会去给她熬药,而栀子则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在外面玩会蝴蝶,逗会蛐蛐。几乎是每一天都重复着相同的步骤,这也许就是“NPC”的设定吧。
可这个裴琛不一样,虽然他是一个侍卫,但是舒墨仔细观察了他的一天,几乎每天每次干的事情都不一样,好像不属于这个“书中世界”,但是她也试着和裴琛对一些所谓“现代人”的暗号。可是唯一确定的就是这个裴琛的确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想着想着,舒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我的女儿呀,怎么这么惨啊!”舒母趴在舒墨的旁边哭个不停。
舒父在旁边紧闭双唇,眼睛同样也是红红的,就连平时极为整齐的头发在此刻也变得杂乱无章。
栀子在一边小声哭泣着,整个屋内弥漫着悲痛的氛围。
旁边的舒程正愣愣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舒墨。
舒墨现在所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都有着红紫色斑痕,尤其是脖颈处尤为明显,只需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