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所建的别府。因为兴宣大院君,他自号石坡,别府因此得名“石坡廊”。
至于韩定食,又叫韩式套餐、韩式客饭,是指将韩国各种菜肴组合在一起的全席,属于比较正式的宴席。韩定食的菜肴种类据记载有1500多种,涵盖了韩国50%的饮食,菜色非常丰富,烹饪手法极其多样,被誉为韩国的“满汉全席”。
走过庭院,刚进去就被带到了预约的房间,打开房门就看到里面坐满了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两人被这架势一愣,不过很快就回了神。
“阿尼哈塞呦~”
“阿尼哈塞呦~”
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落座,金硕珍刚把手里的背包放好就听到大哥询问:“你和弟妹要什么套餐?”
宁西拉了拉金硕珍的衣摆,小声说道:“你要吃什么?”
“吃最好的,反正我们两个来这里就是混饭吃的。”
闻言,宁西认可的点点头,两人毫不客气的点了店里最贵的御宴套餐。点完之后,乖宝宝的坐在那里等餐上齐。
不管两家家人讨论的有多激烈,都与金硕珍宁西无关,坐在那吃的二脸满足。
不过吃完饭回家后,金母把金硕珍拉倒一边,低声说:“你今天怎么样?”
金硕珍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事情,却不想到头还是离不开这件事。不过,这也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揽着母亲又重新回到客厅,看了看大家:“今天去济州岛,外公也说了婚礼的事情,但是我和西西商量可能要向后推几年,一方面是因为我的职业原因,另一方面您也知道您儿子的年龄,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毕竟是人生的一场大事,我们不想太过仓促的举行。”
金母想了想,还是比较担忧:“可是阿珍,这些年不举行婚礼的话,万一,偶妈说如果万一,西西在这几年要是怀孕了,之后在举行婚礼,有些不清楚的人难免会说闲话。而且,过年的时候偶妈还想想亲戚们炫耀一下我的儿媳妇们呢。”
金爸爸拿掉口中的烟,深呼一口气:“你妈妈说的没错,虽然我们知道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有些不知情的人难免会说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虽然我们不在乎这些,但是西西毕竟是女孩子,总不能因为你一直受委屈。”
金大哥见此也进行劝阻:“我看就双方家人见面的时候在谈一谈,阿珍要是举办婚礼,肯定会满不住的。”
金硕珍一时也有些难办,他心里觉得父母说的在理,可是另一边还是团队的事情,一时间有些犯难。
宁西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语气平淡:“阿爸偶妈,今天不是在商量哥哥的婚礼,到时候我肯定也会和阿珍一起出席,这也是一个介绍亲戚的机会。而且硕珍现在好像也在商量服兵役的事情,我觉得婚礼在服役回来后再办也不迟。”
“哦,现在就商量兵役的事情吗?也是,阿珍也快到年纪了。”
金母现在就数着年头等了,等金硕珍服完兵役。好在还有大儿子在跟前,不然她得担心死。她也不是不担心儿子的事业,主要是等以后爆出隐婚生子的话就很难办,女方可能会遭到更多的攻击。
多留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就准备回去了,本来金妈妈还让他们今晚留下住上一晚,但是这边没有宁西的换洗衣服,也就没有强求。
回去的路上,金硕珍脸上面无表情,宁西坐在副驾驶上浅浅的打着哈欠,眼角湿润。
“哥哥的婚礼也许就是个机会。”安静地车厢里金硕珍忽然出声,给宁西惊得打了个机灵,猛地扭头朝他看去。
四目相对。
宁西低眉:“也不是非要告知大众,你先和公司商量,看怎么样做才能把损失减到最小,我这边也积极配合。”
“嗯。”金硕珍收回目光继续开车,宁西一直是个冷静的人,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她会和自己在认识七天的情况下选择结婚,,莫非是看上自己的脸了?想到某天看到自己戴眼镜后热情的宁西,金硕珍微微感到有些苦恼。
“你知道吗?我原本不准备结婚的,也不是说不打算结婚,就是没想过自己可以结婚。很多人说我很难结婚,就连我自己也这样认为。”
听他这么一说,宁西来了兴趣,侧身靠在座椅上,视线看着他:“那你现在和我结婚,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他笑了下,“幸福。”
“幸福?”
“嗯。”
宁西垂眼,手指摩挲着身下的软垫:“有时候我会想我可能不是很好的妻子。”
“为什么这么说?”金硕珍快速的瞄了眼,伸手握住她纠结的小手。
“我其实有看过你在节目上说过的理想型,好像我除了只有长发这一个符合。我做饭没有你做的好吃,也不怎么做家务,而且工作也很多,脾气也不怎么好,通俗的来讲精致的利己主义。如果你想每天忙完工作之后,回家都有妻子在的话,我可能做不到。所以我做不了你理想中的妻子。”
在她说完,两人都没再开口,宁西看了看他的神色,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气馁的低下头。
等了会儿,她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可能太直白,似乎很不看好这段感情的意思,又补充道:“但是我说过,我会回报你更多的爱是真的,只要你给予我爱。我,很珍惜你,和你的感情,你懂吗?”
她说完后,车子慢慢在路边停下。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宁西看他松开方向盘,有些不解:“怎么了?”四周也没什么突发的情况。
“没事,就是很想亲亲你。”
话音刚落,他上半身就跨过中控台越了过来,几乎差落,宁西的下颌就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抬起,接着唇上覆上一抹温热。
和之前的体贴温柔的风格不同,这次就像火一样热烈。宁西的后颈被虎口紧紧掐着,下颌也被抬起,稍微向后退缩就会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人灼烧。
直到宁西承受不及发出呜咽声后,金硕珍才松松的放开,抬手擦了擦她唇角的湿润。凑近,和她的唇轻轻的贴着,
“按你的话,我也做不好一个丈夫。我的工作时间不定、地点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