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失望,为了不使这事伤害姐姐,她就抓起了书桌上的裁纸刀,向宾斯刺去…..
警长听到这里,完全接受了费历斯的推测,两人回到警察局,警长说:“我立即派人去搞新的供词,同时,立即申请一张逮捕证”
费历斯见警长被自己说服了,这才轻松地吁了一口气,说:“那么,吕蓓卡呢?”
警长耸了耸肩,吹了一声口哨,说:“我想,早些审理清楚,她是可以得到赦免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费历斯和警长都为改变吕蓓卡的命运而默默地奔走着……这天,费历斯、警长和地方法院的一个法官一起去了监狱。监狱的墙是灰色的,而吕蓓卡的囚衣也是灰色的,面对来探望她的这些人,吕蓓卡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对费历斯说:“你虽然来了,但这已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我杀了人,杀人总是世上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是个罪人……”
法官说:“吕蓓卡,你绝不要这样想,要是我当时知道你的动机的话……再说,你并没有杀死他……"
法官这话一说,吕蓓卡惊得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费历斯缓缓地说:“吕蓓卡,你应该仔细想想,当时,你冲上去一下刺中了宾斯,你就放开刀跑了,也就是说,你最后见到他时,他已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
吕蓓卡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是这样的。
费历斯接着说:“现在你一定记得,当时在法庭上,医生的证词说刀子刺进了左肺,而警察说他们发现刀子是在地毯上。”
“可我是刺了他,犯了杀人罪。’
费历斯的眼里闪着光,他说:“不,你听我解释,刀子刺进肺部并不一定会置人于死地,要是医生及时赶到,用绷带把胸部扎紧,避免流血;动手术时再把刀子拔出来,缝好伤口,这样,是完全可以抢救过来的。
吕蓓卡听到这里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那……那是……”
“那是有人要谋杀宾斯,凶手故意把刀子拔了出来,血呛进了肺和器官,所以宾斯一会儿就死了。”
吕蓓卡问:“那凶手是谁呢?”
说到这儿,一旁的法官开了口,他说:“就是那天你姐姐叫来的医生贝蒂,她是你姐姐的好朋友。那个时候,宾斯正在敲她的竹杠,她恨死宾斯了。当时,她走进书房,看见宾斯躺在地上,在那一瞬间,她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杀死他并能归罪于你。她戴上了手术套,以免在你的指纹上再印上她的指纹,然后她就杀死了宾斯,当然,她用的杀人方法不是把刀子捅进去,而是把刀子拔出来……所有这一切,贝蒂都已经承认了。”
听完这一切,吕蓓卡像是做了一个恶梦,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她激动地说:“我是不是不久就可以回家了?”
法官把一张纸递给了吕蓓卡,那是“复审判决书”,法官说:“不是‘不久’,而是‘现在'',我说的是真的,吕蓓卡,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这一切的一切,你应该感谢你的朋友费历斯先生。”
费历斯笑了,就像以往做完每一件善事一样,笑得那样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