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蘩的双颊酡红,那种浑身发热到仿佛要升起的快感,叫她沉醉。
小破文诚不欺我!
活到二十三岁才碰男人,简直浪费。
她决定了,在离婚前一定要把韩叙洲搞到手。
“韩先生,不来了吗?”
大胆直白得令人不可思议。
韩叙洲轻笑,胸腔震得她手心发麻。
他将她托起,黎蘩绷着脚尖,彻底离地,甚至高过他的头颅。
韩叙洲单身抱着她回屋,将她放在床上。
黎蘩的盘发已散,就这样铺在洁白的被子上,衬得青丝如黑墨一般。
她满眼期待,却听他说:“地方不合适,回去再继续。”
黎蘩:“?”
我裙子都要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
她直接上手,扯着他的衬衫,勾着他俯身。
然后——
将他一把推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身上。
黎蘩穿的礼服是改良版旗袍,一袭黑色香云纱,开叉直到大腿。
走动的时候,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犹如步步生莲。
叉开腿坐在他身上,一大片牛奶肌,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