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科学家愣住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关注点都与众不同呢!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阴沉得可以滴水。
“开个玩笑,您的气场跟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呢……”黎旻稍微停顿了一下,“还有,他也是你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呢。”
他说路覆。
科学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
“嗯,但我不是口是心非,我只是对你还保有的一些感情,小时候,你说的人是谁?”
“啊,这样,那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说的你大概不认识,你不会想说,他也是这样的吧。”
“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科学家这会真的是口是心非了。
内心真的是这句话,他大概也是吧。
苏立见状,“。”
“你们怎么又打岔了!”
“哦,您继续。”
“……我们,哦不,我打算背叛一下我们的俱乐部,来,你看,对面。”科学家的手向黎旻背后的玻璃一指。
黎旻回头,玻璃墙的另一边绑着一个人——虞夕。
虞夕静静地看着他们。
黎旻突然间笑了,“你打算?我还以为你是打算对我们这些美味的食材行行好呢,原来各有所图啊。果然,我真不该相信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人。”
他的话还没有结束,“尤其是你这种突然心软的始作俑者。”
黑衣人真正意义上的沉默了。
“行吧行吧,你好啊,虞夕。”黎旻转头和被绑架的人打了个招呼。
对方没有理会。
科学家思索一会,没有再绕弯子了。
“这个解药的用法,找一个活人食用,再将活人给丧尸传播开了。”
“你的意思,要我喂给她。”黎旻盯着丑陋的黑色液体,浅灰色的眼眸透着一丝厌恶,甚至有点与平日的冷淡不同的恶毒。
“不是……你可以选择喂给他,或者自己喝。”
“两个非选一个不可?”
又笑了。
“是的,你选一个。”
“啪”的一声,黑衣人摁下桌边的按钮,整个房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包括玻璃窗后。
最终,组成了一片小空间,一张三角桌,极其大的桌子,三把椅子。
每把椅子离得格外的远,似乎是要把每个人都隔离开来。对应的椅子上,分别是科学家,黎旻,虞夕。
“你猜我为什么让椅子离得这么远?”
“我不傻。”
“当然,所以你纵使一秒内可以跨越十来米的距离去到她那里,我也有把握在你到之前按下按钮,看看那个绳子,我按一下就爆炸。”
嗯,是呢。但万一他跨越十来米不需要一秒呢,这不轻轻松松嘛。
黎旻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请问有没有备用按钮。”
就是按了不爆炸的那一种。
科学家:“???”
“你试试爆炸的按钮吧?”
“算了,炸死很痛。虽说,这么小的房间,炸死可以拉你陪葬,但你不配。”
黎旻的手撑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三点,一,你救了她,我就摔碎解药,二,你不救她,就做选择,三,解药没有被服下,就没有人能离开这里。”
“啧。”
倒是虞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喝。”
三重保险。
“我选……”黎旻低头拍了拍椅子扫灰尘,似乎要重新坐下。
但这句话没有后文。黎旻既没有救虞夕,也没有做选择,而是抢解药。
他的手伸得很快,一把抓过黑色瓶子,只剩一道残影。
科学家刚想抢,眼前的桌面早已空了。
他愣住了,自己好像一直都是很敏捷的人了吧,甚至可以说是俱乐部顶尖人才,不止在脑子,还包括体能。
那眼前这个人,可不像是剧本中较为羸弱的玩家了,不知道是黑白世界那会儿他伪装出来,还是受精神状态影响很大,反正和现在的黎旻完全不同。
不过有那个人的风范啊。
但,他稍微走神了那么一会儿。
黎旻刚好解下了虞夕身上最后一根绳子,“还喝?”
“算了吧!”
科学家看着两个人转了过来看自己,“我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没有人喝,就离不了这里。”
黎旻,“是吗?”
他没有说过没有人喝。
“哒”地一声,他十分轻巧地跨过桌子,手上的刀出鞘,科学家伸手挡下,想挡在刀柄处。
却发现那刀在极短的时间内转弯,刀刃直直刺入手臂,黎旻的手指收放自如,压根没有受到刀刃的丝毫限制,任着刀在手心打了半个圈圈,愣是没有伤到皮肤。
短刀就这么刺入科学家的手,没把他刺醒, 反倒此出了幻觉。
他的眼前恍惚了一下,好熟悉啊,那个人也这样刺伤自己的手臂。
甚至居高临下的冷笑,“你省省。”
黎旻手上的刀早已架在他的脖颈旁,盯着他出神的表情,莫非要开始一番“小时候”的狂轰滥炸,煽情模式了?“你省省。”
手上拿着黑色液体,笑得瘆人,温暖灿烂全为反衬眼中的病态。
“等等,先别。我有理由。”
“。”理由,搞笑。
“说吧。最好能说服我。”
“你记得黎焓吗,你猜你为什么能够拿到她的骨髓?”
黎旻偏了一下脑袋,“难道不是因为你拦不住。”
果然是煽情。
“不是,你凭什么觉得一整个俱乐部都拦不住你。”
“没啊,主要是那关我什么事?”
“苏立她是以前逃出来的,包括你见到的希莎,还有歌舞厅和俱乐部的交易,都是和我有关。”
“这样,你说没有喝下,就无法离开。为什么?”黎旻聊着聊着,刀慢慢的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