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回了一袋子的脑袋。将脑袋倒在搭起来的手术台上，凌冷冷认出了这些脑袋。
其中有个脑袋是高中一伙组织中的异能者脑袋，那天他们外出寻找孩子们的时候，就遇到过这个异能者的尸体。
除此之外，剩下几颗脑袋都是茉莉带着的丧尸的脑袋。一如往常，柳莺将他们的脑袋一一解剖，可对于解剖后的结果，柳莺却不怎么满意。
担心自己安危的凌冷冷连忙问道：“怎么了？”
柳莺一边继续开着丧尸们的颅脑，一边说道：“取出来得太晚了，这些物质不能留在死尸体内太久，否则会变软变淡。你看这一块，几乎变成了灰白色。不过倒是有个挺不错的发现，异能者的大脑中也有这个物质，而且这个物质呈现墨绿色，与丧尸大脑中的不一样。”
“这、这能说明什么吗？”
“当然可以啊。”柳莺微微一笑，说道：“假如说，我们异能者和丧尸都因为这些物质而获得了超出正常人类的力量，那么我们与丧尸区别是什么？”
“是、是什么？”凌冷冷傻愣愣地问道。
“是控制自我的能力。”柳莺缓声说道：“丧尸失去理智，变得疯狂，而我们却不会因为获得异能而失去自我控制。也就是说，如果能研究明白两者的区别，并且改变丧尸大脑中的晶体性质，说不定就能让丧尸们恢复理智。”
听到柳莺的话语，凌冷冷陷入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