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错哦,至少我觉得很满意。晏先生比上次有进步呢。”
她的夸奖,让晏深感觉深受侮辱。
因为刚才,他是陷了进去的。
以至于在一吻结束时,他意犹未尽,尚未回神。
但苏媚,比他更为理智。
刚才那一吻,不足以让她深陷其中。
这对男人而言,就是巨大的侮辱。
而且,她竟然还用鼓励的语气刺激他!
事实证明。
男人是受不得侮辱的。
晏深眼尾微红,在苏媚居高临下看他时,强行将她扯入怀中。
“既然这么满意,那就再来一次。”
苏媚:??
这么受不得挑衅吗?
呵,男人。
最终,以晏深被吻到腿软告终。
苏媚一生要强,自从她登上高位之后就从来没输过。就算是这种事,那也不能输!
很多事情,谁来势汹汹,谁就占据上风。
她逮着晏深往死里吻,势必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晏深虽说心中恼怒她,憋着一股子气,但也没能扛得住苏媚。
苏媚攻城掠地,咄咄相逼。
晏深:……
艹!
更气了!
这女人简直不知廉耻,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这么高超的技术,在这种事情上,他好像根本就比不上她熟稔!
原本是觉得被侮辱了,想要找回场子,结果自己主动,最后却一败涂地。
他再次深陷其中,连神智都是囫囵的。
但苏媚主动起身后,仍然保持着清醒和理智。
挑衅的看他,手指轻轻在唇边摸过,红唇玉指,美得令人心颤。
“晏先生,别这么热情嘛。”
晏深瞬间黑了脸。
因为尊严受损,晏深气得连晚饭都没吃。
苏媚订的是附近最负盛名的私房菜,晏深不吃,她自己慢慢吃。
夜里。
肢体纠缠,氛围暧昧。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
晏深在梦中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人……
一个女人。
她身姿窈窕,款款走来,冲他伸出手,随后稳稳落入他怀中。一阵馨香扑鼻,好熟悉的味道。
他眼睁睁的看见一双藕臂搭上自己脖颈,女人在他怀中作祟,而他……
他竟然坐在轮椅上。
稳稳抱着她,偶尔低头轻吻她。
她是谁?
晏深下意识的想要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但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看不清。
周围的一切如梦似幻,好像都被雾气笼罩住,他根本看不分明。
只觉得这样的感觉……熟悉,太熟悉了。
就仿佛曾亲身经历过。
晏深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坐在床上,被褥的柔软让他终于有种身处现实的真实感。
是谁?
梦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心中其实隐隐有一个答案,但又不愿承认……
他觉得刚才在梦中,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像极了苏媚!!
“妈的……”
晏深忍不住低声狠狠骂了一句。
真他妈见鬼了!
白天在这女人手里吃了亏不算,晚上做梦竟然还梦到她。最重要的是,梦中场景还无比……
难以启齿!!
晏深简直想要给自己几巴掌。
他真的就这点出息吗?
隔壁主卧内。
苏媚睡得挺香,一夜无梦。毕竟像今天这样下早班的日子不多,对她而言,能多睡半小时都是福利。
晏深在客房里,辗转反侧。
夙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
阿欢就给苏媚打电话汇报——
“小姐,艾克里的消息之前已经全部放出去了,花钱买消息的都得到了情报。”
“已经有第一批人找上了艾克里的雇佣军小队,并且发起袭击。艾克里轻伤,他的队伍里,死了一名成员。”
苏媚穿着睡裙,从床上起身。
赤脚站在地毯上,一路走到客厅,打了一杯温水。
艾克里的狼狈,早已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杜祎比她要狠得多,她只是借刀杀人,杜祎是持刀者。
她这几年下来,还给了艾克里那么多次机会,只要他愿意投诚,她就能将当初受到的侮辱一笔勾销。
只可惜啊,他自己不好好珍惜。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是理所应当的?即使是朋友之间,也不可能一方始终当冤种吧?
她又不是他亲妈,能忍他几年已经算不错了。
看看杜祎,多狠呐,之前把艾克里当狗一样使唤。结果艾克里一时不慎,弄丢了晏深,她转眼间就能让人弄死他。
哦,不,是弄死他整支雇佣军小队。
“继续关注着吧,如果接下来,他或者他队伍里的人,有人侥幸存活,就暗中送他们一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可不希望经历一轮轮仇恨洗礼后,艾克里手底下还有死里逃生的人。
万一有,容易节外生枝。
不过很大概率是没有的。
她也不过是以防万一。
苏媚靠在饮水机旁,小口小口的喝着温水。
晏深一打开房门,见到的便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场景……
他昨晚做了一宿的梦,梦里的很多东西都难以启齿,令他恼怒万分。
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好不容易才将情绪平复下来。
结果,一眼看见苏媚。
瞬间,已经平复的心绪被人投入一颗石子,惊起满池涟漪。
白色睡裙既薄又透,勾勒出她玲珑曼妙身姿,露在外面的小腿,修长笔直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