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柯秋菊流出两行热泪，痛哭出声：
“其实，我早就猜出来，我女儿可能死了！”
“但我找了她这么多年，总抱着希望，万一她还活着呢？”
“大师，您能不能告诉我，她尸体的位置？”
“我这个老婆子也没剩多少时间了，就想在死之前，让我的女儿入土为安！”
戚檀勾唇，“你不好奇她的死因吗？”
柯秋菊一楞。
“我当然好奇，但人死如灯灭，我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复仇？”
她看了看自己苍老的身体，笑容苦涩。
“就凭我现在这个一推就倒的身体吗？”
戚檀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口中却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报警。”
柯秋菊却急忙摇头。
“不，不能报警！”
“我女儿遇到这种事情，纯属倒霉！”
“我认命了！”
戚檀冷笑。
“可你的女儿不想认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