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
小优面色微微一变。
“有没有意义，是我说了算，只要我觉得有，就有。”
“我不能亲手杀了蒋沐，只能用这种办法，向那位姐妹表达我的感谢。”
“至少，我帮她争取到了一点点的时间……”
戚檀不想开口打破她的幻想，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你以为，杀死蒋沐的，是和你一样的受害者吗？”
戚檀问道。
小优眉头一皱，“难道不是？”
戚檀摇了摇头，缓缓开口。
“我说了啊，你的拖延，没有意义。”
“因为杀死蒋沐的女人，没有被蒋沐骗过，也不是为了复仇。”
“她不是你的同类。”
“相反，她才是让蒋沐感染hiv，以至于报复社会，波及到你的，罪魁祸首！”
“简单点儿来说。”
“你在给，害蒋沐和你，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元凶拖延时间……”
小优愣在原地，良久才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是在骗我，好让警察去抓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