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步,低笑一声,“温心言,你还是这么自作多情。”
温心言皱眉看他,听言后神色竟然变得轻松,说,“是吗?要是我误会了,那真是太好了。”
江承洲看着她面上松了一口气,拇指再次下意识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深深看了她一眼,“今天就到这里吧,为了防止你继续自作动情,再见,温秘书。”
似乎是为了提醒温心言自己的身份,男人最后几个音说得重了些,跟着转身,大步离开。
温心言:“……”
她无语片刻,虽然为江承洲对自己没意思这件事松了口气,但过了三年得知江承洲依旧对自己谈及男女那点事那么抗拒,气到天都聊不下去中途跑路有些好笑。
不过思及话说开了,江承洲为了避嫌应该不会再阴魂不散,温心言满意弯唇。
谁知还没高兴上一小会,父亲温方远打来电话。
老头打电话来每次都没什么好事,温心言扬起的唇角跟着拉了下去。
接听电话,跟着听那边温方远说,“言言,你明天有空吗?前两天跟你说的相亲,我有合适人选安排。”
还没等温心言回复,温卷卷迫不及待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言言相亲!我要漂亮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