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出租楼层?之前合同明明是签了一年半,现在才半年,你让我们在一周之内搬到哪儿去?”我觉得很委屈,也很气愤。
“这是贵公司的事情,如果柳枝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来讨论。”孟时衍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我有些发毛。
“柳枝去巴黎了,现在公司的事情只有我能够做主。孟公子,你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
我不惜用这种想法去揣测孟时衍,因为我觉得按照孟时衍的性格完全有可能。
“公报私仇?”孟时衍微微抬头,眼底掠过的讥讽让我有一种被人戳着嗓子眼的感觉,他是这样的平静,衬得我此时像是个难以自持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