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越也没想到,世界线竟然收束了?
他还是被赫连翊抓起来“严刑拷打”。
但是屋里并没有传来赫连翊审问的声音,只有戒尺接触臀肉时的脆响。
舒时越真的被赫连翊吊起来打了。
他的武功被赫连翊封住了,双手缠着红绸,整个人被吊在了房梁上。
即便是绷直了脚尖,也无法触碰到地面。
并且未着寸缕。
“啊,疼别打了......啊啊啊......你,你他妈倒是审问啊!”
舒时越哭哭啼啼地在空中胡乱踢着腿,却又让屁股重重挨了两戒尺。
赫连翊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往好的方向说是稳重,但实际上是阴沉了许多。
俨然一副原世界线后期,因赫连明轩去世,而彻底黑化的模样。
可是现在他义父明明没事啊,怎么还把自己抓了回来?
舒时越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感觉,赫连翊整个人的周身隐隐围绕着怒火。
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边打边哄,只沉着脸,速度均匀地用戒尺扇打。
直将那白皙染得绯红。
如果舒时越挣扎得厉害,赫连翊就会加大力道。
舒时越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
顶多就是给他下了点强力媚药,拿了他的一血然后不告而别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折腾得全身酸软的人。
舒时越又哭花了脸,抽抽噎噎地控诉赫连翊。
“坏人!啊......话也不说就啊哼......就只知道生气啊!......莫名其妙,亏我还啊呜.....还帮你治病。”
赫连翊气到拿着戒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你治病的方式就是给我下媚药?你就这么着急,再等几个月都不行?”
舒时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也没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拖着病不肯好。
等不等的不都一样吗?反正好了就行嘛。
舒时越的臀上戒尺红痕纵横交错。
虽然每下的力气不算太大,但到底是结实的檀木戒尺,而且打了那么多下。
舒时越还是觉得一抽一抽地疼,说话也没什么好气
“反正我也帮你解了药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赫连翊听后却更加生气了,他咬牙道:“你不知道我练的是心法是《纯阳归元》吗!”
“那又怎么样!”
舒时越睁着泪眼瞪他,一点畏惧心理都没有。
“这心法大成前破身,会导致内力尽失!你就连几个月都等不了!”
赫连翊眼里都冒着火,抬手又是重重两下。
“呜嗯~~~”舒时越被他的气焰吓到,挨打也没敢喊疼,只能小声辩解。
“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没说过吗?”
赫连翊又抬起手,但看舒时越呜咽着想躲又躲不掉,臀肉也全然绯红的样子,终是放下了戒尺。
舒时越稍稍松了口气,开始回想他什么时候告诉过自己。
“你没有信,还教我不需要找借口,让我别自卑!”
赫连翊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了舒时越的耳中。
舒时越这才好像有点印象,赶紧狡辩道:“我,我也没听说过有心法是这样的啊,只是,只是意外而已。”
他只知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谁晓得还有欲练神功,禁欲也行。
江湖上又没有这方面的传说,所以舒时越直接把这个说法抛之脑后了。
“这东西能乱传?若被有心人知晓,岂不是能对症下药?你希望我天天防着哪个杯子里被下了媚药吗?”
自己明明都把这样重要的秘密告诉他了,结果他不仅不相信,还压根没记住!
赫连翊越想越气,又拿起桌上一条细细的软鞭,往舒时越上身抽去。
鞭子质地柔软,卸力功能极强,所以赫连翊即便气急,舒时越也并不算很疼。
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
只是他胸口的皮肤很嫩,所以还是留下了一道红红的鞭痕。
舒时越自己理亏,没敢说话。
赫连翊却没打算就这么饶过他。
“我后来还强调过,自己的身子没有问题。”
“也说过让你不用担心。”
“还说过这件事我自己有打算。”
赫连翊每说一下,就是一鞭。
舒时越哼哼唧唧的,却也没敢再反驳。
他就说赫连翊为什么明明没死老爹,却依旧黑化了,原来是因为武功尽失了啊。
赫连翊四岁起就开始练武,直到破身的时候已经练了十八年,而且还是仅差几个月就能大成的时候。
结果就被他这么阴差阳错地下了媚药,直接给搅和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舒时越以为的——
赫连翊醒来发现自己被人下药睡了,然后人还消失了然后恼羞成怒。
而是——
赫连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下药睡了,武功尽失,罪魁祸首还跑了。
不仅如此,赫连翊手里还被塞了一把羲和剑。
这对于一个武功尽失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贴脸羞辱。
舒时越觉得,这要是换了自己能直接杀了对方。
只是挨一顿打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对吧?
不对!
“啊嗯......你别乱打啊!”舒时越猛得睁大了泪眼。
胸口那点被意外打了一鞭子,疼痛度可比别的地方高了很多。
赫连翊不小心失手,也立刻把鞭子放下。
“咳咳,这是意外,我给你揉揉吧。”
不等舒时越同意,赫连翊温热的大掌就抚上了舒时越的脊背,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