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小姨正是曾经江浙地界大名鼎鼎的“荷花里诞生、清水中长大”的秀美女子云诗语。她听到青妍的夸赞还是忍不住笑成一朵花。她想起身后有随从,立刻收起了得意的表情,低头问道:“妍妍,你三姨在不在呀?”
“三姨啊,三姨她已经不在了。”青妍幽幽道来,“你来之前她刚走的。她临走让我别惦记她。我还有话没说呢,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
云诗语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抱住青妍痛哭起来,随从拿出纸巾为云诗语擦泪。云诗语颤抖地问道:“姐姐啊姐姐,小妹还没来你怎么就走了呀~~~~小妹不要你走呀姐姐~~~”
云如歌买东西回来碰个正着,二话不说就把新买的帽子扣到青妍头上,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青妍啊青妍,你又跟你小姨说什么了让她哭成这样?真是的!”
云诗语看到姐姐很好,想到自己理解错了。转身抱住云如歌的肩膀:“姐姐你还在啊,太好了,有你真好,mua~mua~来,东西给我,你赶紧进屋,五天了,我好想你的!”
大家进屋,云如歌和云诗语换上拖鞋,云诗语的随从们没有足够的拖鞋可换就直接脱掉鞋子,只穿袜子踩在地上。恰逢刚拖完地板水还没干,云如歌看到随从们的白棉袜被水湿透了,就连忙从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不同大小的拖鞋和足量的白棉袜。
“来,同志们都换上吧。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遭罪了。以后家里多备一些拖鞋,欢迎你们随时来玩。”云如歌蹲下来亲自为每一名随从换上袜子和拖鞋,随从们嘴上都说没关系不要紧,心里都不愿拒绝这份热情,她们对领袖云如歌的崇拜与信仰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热烈。
“云主席谢谢您,还是我自己来吧。您赶紧歇着吧。主席您对我们这么好,让我们说什么好呢?”一名随从倍受感动。云如歌摆摆手,纠正她说:“我已经下台喽,不是你们的云主席喽,以后你们叫我云姐就好。诗语对你们好,我对你们也一样。诗语还要拜托你们多多照顾,我岁数大了,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场喽。”
“云姐您还年轻呢,没有您的力挽狂澜就没有大家伙的今天。我们都是您的学生。”随从这样说,云如歌脸上略过一阵不快,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同志见外,更不想看到干部总结出一套特定的说辞应对领导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