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怒非常。
任谁平白无故被人打上门都无法容忍,更何况是这隆德府大寇,忍气吞声从不在他们的字典里。
二人带着一众喽啰呼啦啦跑下来,在颜树德十步远的距离勒马驻足。“泼那厮报个姓名,拿来酿酒也要知道是谁的尸骸?!”
颜树德坐在马上,将刀架在崔埜肩上,无所谓的说了自己的大名,也不怕他二人记恨。
“颜树德?”文仲容和乜恭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茫然。谁让颜树德空有一身本领,却一直不曾显露?别说江湖上没有他的姓名,就是在颜树德的家乡也少有人知道。
眼见颜树德如此态度,乜恭心中大怒,舞刀拍马直抢颜树德头颅。后面文仲容恐怕兄弟有失,挺枪绰矛紧随其后。
这边抱犊山出了两人,赵九一方又哪里得闲?先前颜树德战崔埜时,武松心中便起了瘙痒,此时不等赵九说话,舞起双刀迎向文仲容。
方寸之地登时起了波澜,四柄刀并上一杆枪缠在一起,搅的周身飞砂转石、落土飞岩。景象甚是壮观,但结果却显得虎头蛇尾。
文仲容这边,在马上和武松战不到二十合,便被武松连人带马掀了个天翻地覆;另一边乜恭更是不堪,还不如崔埜,勉强走了一合便被颜树德掀下马来。
一路上赵九说着抱犊山三杰如何如何,却不想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但郭盛等人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个面对武松、颜树德时,可能还不如抱犊山三杰好看。
“好汉!我等不知何处得罪了好汉,若是真要打杀我等,还请事前说个一二!我兄弟三人黄泉相会时,图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