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也不去看他:“你家大人呢?”
“大人在后院茶亭,劳烦国公受累,随小人一道。”
感受到赵九的态度,这位管家也不生气,只是低着头,弯着腰,形态卑微的在前面引路。从进府开始,先是走过一片清雅的屋舍,再是走过几条人工河,路过一片桃林,茶亭已经近在眼底。
赵九心中纳闷,不是说张叔夜清廉么?清廉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房子?
这也是赵九现代人的思想作祟,放现代,想拥有这样一片府邸光是布局的花费都是天文数字。而古代则是不同,坐到张叔夜这个位置的,不说皇家赏赐,就是下面人的殷勤早已经不知道得了多少。
就拿张叔夜来说,他确实清廉,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一物。每年也不曾向蔡京进贡,但除了百姓就没人了么?不是还有商人、巨贾么?说不定,这处府邸张叔夜都没花钱。
“梁山大头领来了?”
赵九前脚刚迈上茶亭台阶,便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惊骇的脊背发凉,四肢僵硬。“难不成张叔夜全知道了?!”正想着,坐在亭中的张叔夜伸手示意赵九对面而坐。
“紧张么?”
瞥着赵九的余光里,似是调笑,似是试探,似是审视。总之赵九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赵九样子,似乎正中下怀。张叔夜捻着胡子笑笑,看向那名管家。“徐槐贤弟,说了多少遍,在我这莫要再做下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