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痛袭卷全后背。
任素后背涂上膏药,冰冰凉凉。
艰难地爬起来,对着若兰说:“你躺下,我替你擦药。”
这一刻,若兰眼眸中充满感激,嘴上说声道谢,听话地躺在任素的床上。
“你呀,别把我伤人的话进了心里去,看到你为我受伤,这儿疼。”
戳了戳自己的心脏处,对着若兰惋惜。
“你才300岁,这背上千万别留下疤痕才好。”
“我也是被溪梦气昏了头,才对你撒气。”
从抽屉中拿出珍藏百年的生肌膏,涂抹在若兰的背上。
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若兰从小被任素捡回来带在身边,一点一点教会做事,养到成年。
除了任长毅是亲生孩子之外,若兰也算另个孩子。
“吱呀~”门被开了一条缝,一颗脑袋若隐若现附在门边。
“谁!?”任素身子猛地一颤。
这么晚,谁会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