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若因你与我生出嫌隙,我必定要扒掉你的皮!”
任素哪里知道,这两日的痛苦只不过是还了溪梦、竹青被追杀虐待的罪恶。
溪梦在山洞过得那般畜生不如、仰人鼻息的日子,便是拜她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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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回来了。”
“怎么样?任姑姑是不是被您的番椒粉辣得落泪?”
蓝风接过溪梦脱下的斗篷,笑脸相问。
她怔了一下,在一旁捧腹大笑。
“哈哈哈,她呀?我没放备好的番椒粉,这会儿估计在哄着表弟呢。”
“我进去看到表弟正在为任素擦药,故意说他俩有私情。”
“闹着不嫁他,怪他负了我,和任素有不可见人的关系。”
“最后我顺利脱身,不用嫁人,还把他俩搞得一团乱糟。”
蓝风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后又觉得不对劲,“毅少爷怎会跑去给任姑姑擦药?”
“说不定他俩就是有见不得光的关系!”
她重重点头,同意蓝风的观点。
是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只不过和蓝风想的不同,不是儿女之情,而是母子之情。
现在还不能告诉蓝风真相,待找到母后的下落,离开南海再说。
“对了公主,方才您不在,有人找来送件冰丝护身软甲。”
“看料子很像上次我们在湖船上遇见的兄妹所穿的料子。”
“婢女送来时,说是北海王子所赠。”
“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臭小子,表明给您的见面礼。”
她摸着蓝风手上端着的冰丝护身软甲。
祈佑竟把这好东西随身携带?好心细的人啊。
若有所思道:“收下吧,北海王子便是祈佑,今日我和他成了结拜兄妹。”
“什么?!公主,何时行的结拜之礼?奴婢错过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私下替我准备一把玄天弓箭,下回遇见他,就当还礼,我不喜欠人。”
蓝风接过她递过来的冰丝护身软甲,完好放入衣柜中,“奴婢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