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风还以为她不喜欢,这礼送错了,立马替颜臻求情。
“公主恕罪,颜将军送礼也是好心,他没有害您之心。”
她被蓝风的弄得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
想过之后才清楚蓝风这是误会自己责怪颜臻。
没想到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要不是自己还要争王位,恐怕蓝风刚才直接就允下婚事了。
如此也好,总比两心不在一起的好,看到他们郎情妾意,她的心也算安定。
这婚事也算没有指错,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烈。
“好好好,我信颜臻无害我之心。”
蓝风偷瞄她脸上抹过的宠溺之笑,才知道方才情急之下过于在乎颜臻。
这不会让公主吃醋吧?
以后还是少在公主面前提起他,免得让公主看到自个儿甜蜜会想起相柳。
那又该伤心难过了,这不好,不想让公主心中苦闷。
一路上也不敢回话,脑袋微抬默默跟溪梦身后。
玉清宫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陛下在屋里等着您了。”
溪梦暗叫不好,难不成被父王发现了自己也在追查母后下落,跑来兴师问罪?
稳定心神,落落大方地跟着春熙的步伐走回大堂。
溪竹正对着热茶吹了吹,便见到了女儿的身影。
开口:“阿梦回来了啊,过来,父王有话对你说。”
“见过父王(见过陛下)!”
溪梦带着蓝风、春熙向溪竹行礼。
抬头看了父王的脸色,面带笑容,这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
不过总觉得他的笑,瘆得慌。
“怎敢劳烦父王亲临此处,应该唤如烟姑姑来传个话,女儿该过去见您的。”
“无妨,孤来此就是想问问明日启程去西海如何?”
这样的小事怎么会跑来问自己,难不成自己不让他走,就不走了?
他又在背后使用什么阴招?
她不敢露出马脚,嘴角微翘,“女儿同意父王明日启程。”
“既然阿梦答应了,明日任侧妃和你一同与孤坐在飞船上,看在孤的面子上给任素留个脸面,别与她计较,免得她动了胎气。”
哼,就知道来这儿没好事,原来是给自己下马威,任素还真是好歹毒的心。
指不定在飞船上如何想着欺负自己。
“父王说笑了,若是她不惹女儿,女儿自然以礼相待。”
溪竹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
片刻后找了个理由离开玉清宫。
等溪竹走后,蓝风上前嘀咕,“公主,陛下这是逼您让着任侧妃?”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倾玉宫
“陛下~,您答应妾身的事情办好了?”任素从若兰口中得知溪竹去了玉清宫。
想必是办前几日所求之事。
“嗯,她同意了,明日启程后不会无缘无故找你的麻烦。”
“真的吗?多谢陛下~”娇嗔地趴在溪竹身上。
望着地面的她心思都飘到了西海:苍泪,你一定会想不到大婚上我也会跟着出现。
脸凑到了溪竹脸上,被猛推开。
他起身慌张道:“孤想起来还有折子未看完,先去忙了,你好好养胎。”
匆忙离开,与端来吃食的若兰差点撞上。
“奴婢有罪,请陛下恕罪。”
忽视若兰的请罪,直接越过身子往书房方向迈去。
若兰浑身发抖,胆战心惊地等着,却迟迟等不来责罚的声音,抬头看对上任素的脸。
“侧妃。”
“起来吧,他早走了。”
“陛下好不容易又过来,您怎么不出言留下他呢?”若兰好心问话。
任素道:“他走了才好,心思不在我这儿,我也不必装样子敷衍他,现在养胎才是正事。”
若兰没听到任素的弦外音,还以为与陛下闹别扭。
哪儿知道任素的心思早在远处西海的苍泪身上了。
“今日膳房做什么吃食过来?”
“回侧妃,是千年血燕窝,滋养胎儿甚好。”
她从若兰手中端走碗,大快朵颐地吃下,“你去把任长毅喊来。”
“是!”
一炷香后
“母亲,您让若兰找我有何要事?”
任长毅自从任素大婚后,躲在自己房间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脸上的胡茬子都长了出来。
看着儿子消极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是什么鬼样子!”
“母亲有话直说,我还要赶回去接着喝酒。”
一股酒气顺着风吹到了她的鼻中,确实有难闻的酒味。
也不绕弯子,直言:“你不是喜欢溪梦吗?她身边的侍卫已走,明日我随你生父、溪梦一起坐飞船去西海。”
“这可是你与她好好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可别错怪母亲不为你的婚事着想,路上我会想办法让你和她独处。”
“能否占有她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意志消沉的任长毅听后来了精神,打了一个饱嗝,“母亲说的当真?”
“当真!好了,你快走,身上臭死了。”
他抬起衣袖闻了闻,是有异味儿,“儿子这就去沐浴更衣,为明日出发做准备。”
“等等!”任素出言拦下他。
他不明所以地盯着任素,“怎么?”
“别忘了向你生父说一声,让他带你一起去,若是擅自行动,小心他责罚你。”
“儿子知晓,多谢母亲教诲。”
退出去关上门,开开心心地回到幻清园。
“侧妃,毅少爷还是尊敬您的。”若兰看着离去的任长毅,出言。
任素冷脸道:“哼!他心里早就没了我的位置,只有那贱蹄子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