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我睡了多久。”孟玹赤脚踩地,坐在床边定神。
“你酒量不好,睡了整整三日,我先回宫了,你收拾好了也回宫吧。”
心虚地走到门口,说完话立马溜走,也不管任长毅是否相信。
刚出门几步就碰到几日不见的蓝风。
“公主,您......”
她打断蓝风的话,“别说话,跟我来。”
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蓝风不解。
难不成是相柳没有好好服侍公主,惹她不满?
怀揣疑惑跟在她的后面,最后等下了船,才停下。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相柳假扮婢女的事。”
从出房门时遇到蓝风,发现对方没有慌张的神情。
反而瞧见蓝风的脸上有一抹喜色与镇定。
不难想相柳与蓝风有关。
蓝风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身前,眉眼低垂,暗暗在心里咬牙。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说道:“您得知有身孕后脸上没有笑容。”
“恰好您让奴婢约见相柳,就让他好好讨您欢心。”
“后面房间的结界出现时,奴婢就遣散了船上的婢女、侍卫们让他们在岸上等候。”
蓝风紧张地抬头,问道:“公主,是不是相柳没有想出法子让您高兴?”
回想相柳强劲有力的胸膛,汗珠从他的发丝一点点渗出来,最后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被笼罩在属于他的气息中,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喊得越大声,他越是兴奋,动作也是加快不歇。
他的精气神好得不得了。
高兴是高兴,就是有点废自己的身子骨。
被折腾三天三夜,到现在都全身发酸,尤其是大腿根部,酸痛无比。
这几天过得是又昂奋又害怕。
生怕任长毅一不小心被吵醒,看见自己与相柳做那样的事情。
好在刚才任长毅醒后没有怀疑自己,也算庆幸。
不知不觉她的脸上笑意连连。
被蓝风一览无余,“公主,相柳对您做了什么,三日不见,您面若桃花,气色好了很多呢。”
“是吗?或许是心情好就气色好,对了,你在结界门口守着,没听见?”
“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事奴婢该知道却不知道?”
她清楚记得这三日自己不停地叫唤,声音响亮,就算站在甲板上也能听见。
蓝风又不像任长毅中了百日醉,按道理是能够听见自己的喊叫声。
对上蓝风的眼睛,真诚,不像是在说谎。
难不成相柳开启的结界有隔绝声音的效果?
“奴婢真的没有听见什么异响,难道他对您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公主放心,要是他欺负您,奴婢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他跪在您面前认错!”
蓝风误解了意思,以为相柳不仅没让溪梦开心,反而引来她的不满。
为此义愤填膺,撸起袖子,恨不得立马出现在相柳面前,打得他满地找牙。
她扑哧一笑,摸了摸蓝风紧握的拳头。
“好啦,我没事,这几日我很开心。”
“就算以后他惹我生气,你这点灵力别想和他斗,还不如找你的老相好颜臻帮忙。”
明明是谈公主和相柳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了颜臻?
现在公主学坏了,没个正经形儿。
转过身子,咬了一下嘴唇,忸怩不安道。
“公主,奴婢和颜臻不是那样的关系。”
“哪样的关系?说来给我听听。”
难得见蓝风脸红,自然要逗乐一番。
绕过去站在蓝风的对面,挑起对方的下巴,直勾勾地望着。
蓝风急得跺脚,羞涩地想立刻原地挖个坑,把脑袋埋进去。
这样就不用回难以启齿的话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走吧,再耽搁下去,任长毅就来了,被他听见不好。”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离开湖岸,坐上马车往宫里前行。
站在树杈上双手负背的相柳不吱声,被枝繁叶茂挡住了身影。
把她们的对话都听了去。
捏了捏结实的手臂、大腿,满意地点点头。
暖暖地扬了扬唇:你嘴上说不要,原来还是很享受、很开心的嘛。
心里对下一次的翻云覆雨有了想法。
“你在看什么?”
孟玹轻飘飘地落脚,踩在相柳的身边。
顺着他望着的方向,什么也没看见。
“你浑身湿透,也不知道施法烘干衣衫,做人都不会,不如变回你的原形得了,省得被其他妖族笑话。”
他扫了一眼孟玹,收回视线,淡定道:“你可以选择不多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相柳,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
“就是自从你和溪梦有了感情之后,越来越笨,就连我能感应到你这事都给忘了。”
被孟玹怼得无语,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500年前中了血毒后,孟玹没日没夜想法子救自己。
为此用上了一线灵来感觉自己的动向和灵力波动,以免被灵力高强的妖族伤害。
上次在孤岛,妙洛能这么快找到孟玹,也是有一线灵的缘故。
一线灵的功力有500年左右,最长不超过550年,一想到还有这么多年被孟玹追踪。
想想都觉得心情不好了。
堂堂一个海妖,又是九头蛇妖,被区区的猴妖知道行踪,总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现在有了溪梦的存在。
仔细想想,岂不是这三日与溪梦同房,灵力波动也被孟玹感受到了?
男女在做那样的事情时,灵力、情绪都会发生剧烈的反应。
修行者,不管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