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动脑子地说出来,让本能作主,可能更直接更有效果。”肖薇说。
“会不会太冒失了?”余加加担心。
“你现在怕啥,你现在是孕妇,有权不用过期无效。”肖薇说。
余加加从善如流,当天回家就如此操作:鞋子不合脚。换作以前,她一定自己想办法解决,但现在不太方便,处理起来会辛苦一些,那么处理完了自己可能情绪就会受影响,觉得自己没用,有可能会想哭。这个时候,如果杨闻涛发现了她的情绪化,一定会来安慰她,并问什么事,而以她的性格不想把已经解决的问题再拿出来说。
现在换成肖薇的思路试试。鞋子有问题了,不想自己怎么解决,而是直接说出感受来:“鞋子不舒服。”
杨闻涛听见了,立马问:“哪只脚?”
余加加回答:“左脚。”
杨闻涛先扶她坐下,自己再蹲下,把她的左腿小心地抬起来,然后把鞋脱下来,看看里面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有点紧。”余加加补充。
杨闻涛开始给她揉脚,说:“你这还是水肿造成的。再换双宽松的鞋吧,上班也穿着。”
余加加发现这一个过程里,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这个问题刚刚过去,别的问题又来了。
余加加的大学同学,季荀二胎已经生了,聊天的时候告诉余加加自己生产时大出血差点交待了。脱了险了才敢跟余加加这个好朋友说,也提醒她做好预案,一定去城市里的三甲医院生产。
余加加是个理科生,但是吧,理科生有时候会拿着详实的科学数据吓唬自己,这就形成了一个思维死胡同的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