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余生一本正经,“所以我今天来,是想和你把证给补上。”
夜安锦差点儿呛到。
“看把你激动的……”
付余生放下水杯,殷勤地拿纸巾给她擦手擦嘴。
“付余生,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没心情跟你闹着玩。你赶紧去找你的前妻去,别给我添乱,我烦着呢。”
夜安锦拉起他就往门口送,“还有,你给我记着,我不喜欢玩暧昧,别跟我油腔滑调的,我不吃这套。”
付余生人高马大,纹丝不动。
夜安锦松了手,捋袖子。
如果他再胡搅缠蛮,她不介意动粗。
付余生好笑地看着夜安锦,她气恼的样子也很可爱。
“安锦,我未婚,没有前妻。寒淼和我没有谈过恋爱,连前女友都算不上,以后我会详细跟你说明。我也没想跟你玩暧昧,我是真的挺喜欢你。我平时也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内耗,我希望速战速决,对你对我都好。”
付余生沙哑、淳厚、磁性的声音有神奇的魔力,轻易让她放下戒备。
他离她很近,她甚至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他神情郑重,一张俊脸英气逼人,深情的眸光像看稀世珍宝,完全没有一丝轻浮和戏谑。
那种熟悉的压迫感不请自来。
夜安锦发现,她面对严肃的付余生时,总会心生怯意,还有那么一丢丢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结果,她正晃神儿,不知怎样应对他的“荒唐要求”,他突然坏笑起来,“想歪了吧?我说今天要补的证是聘任证。”
说着,他从手提包里掏出聘任证书递过来,“这是法医学院的聘书,我是特意给你送来的。还有,我是真的口渴了,不是无理取闹。”
夜安锦……
怎么有种牛头不对马嘴,被他误导得自作多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