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公用物品都收拾到一起,给这具模型穿衣打扮,故意当着我和程原的面表演,可你给它穿衣戴帽的顺序太正常了、穿戴得太仔细了,帽子戴得端端正正,拉链拉到什么位置是最标准的,你都做得太好了。
这些是习惯成自然,是你的思维盲区,所以你忽略了。如果你真病了,不会做着荒谬的事,过程却这么有条不紊。”
郑吉英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黑。
突然间,她掩面痛哭,肩膀剧烈耸动,无比可怜地恳求,“安教授,我还小,我还年轻,你能不能放过我?你也看到了,我爸爸妈妈只是普通的双职工,辛苦供我上大学不容易。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你能不能不要告发我,我可以把什么都告诉你。反正李思思已经死了,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完全可以对不对?求求你放过我吧,回头等我拿到保研名额,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