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吓唬我女儿?我女儿都这样了,我这心里……”
说着,陈秋菊就开始哭天抹泪,“她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儿,不但不认错,还敢拿手术刀来耍威风,你要是不来,说不定她就把我们母女杀了,她就是个疯子啊,你们不能不管她!”
寒淼比陈秋菊懂法,知道夜安锦提醒得对,但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周路凯捏了捏眉头,有些不解地看向陈秋菊,“你是不是恨错人了?寒律师变成这样不是夜安锦害的,是犯罪嫌疑人害的。我们警方已经找到了可靠的人证和物证,证实案发当天,寒律师积极主动地跟着犯罪嫌疑人离开的。”
说到这里,周路凯顿了顿,“寒律师,你当时为什么不自己走,要让犯罪嫌疑人抱着走?还有,你毫不犹豫地当着嫌疑人的面解开手机密码锁扫码付款,从头到尾和他说说笑笑、眉来眼去,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是被逼的。”
“我当时身不由己!我喝了夜安锦下了药的橙汁,浑身发热,思维混乱。我错把他当成付余生了!”
寒淼心存侥幸。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夜安锦在橙汁里下药?你亲眼所见,还是有其他人证物证?你别忘了,夜安锦是你约的,让服务生提前上橙汁的是你不是她。
还有,你说你心甘情愿跟着嫌疑人走,是把他当成了付余生,这和你之前说的被逼无奈互相矛盾。而且后面,你说你被嫌疑人强奸了。既然你把他当成付余生,怎么又说是被强奸了?”
周路凯皱眉头忍气,“你想好了再说,不要一错再错。”
寒淼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其实刚才夜安锦不找我来,我也要过来问你。上次我讯问你,是因为刑侦队贺斌队长他们也受了伤,一时没来得及调派警力排查走访寻找人证。现在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你说的情况与案发当天严重不符。”
周路凯严肃地说,“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是夜安锦吓唬你,而且监狱里没有特护病房。”
寒淼知道瞒不住了,憋屈地眼泪汪汪,“案发前两天,林冬来找我。我不知道真正的林冬两年前心脏病突发猝死,听信他的谎话,以为他过来找我爸爸谈生意,顺便过来看看我……”
周路凯:“你和林冬之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