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谁让她把我应该享的福都享了?
她就应该死在我手上,也算把欠我的还给我了……
寒九州和陈秋菊……”
谢辰飞说到这里,努力回想着这两个曾经让他无比厌烦的夫妇。
他记得寒淼住院那段时间,寒九州和陈秋菊把他当接锅侠,每每对他笑脸相迎,但笑容里都透着假。
“我怎么会有那么一对父母?操!”
谢辰飞无比愤恨地骂。
“乔逸是小三,寒九州老牛吃嫩草,害死了我那个便宜妈,呵呵……
乔逸是好样的,和我对脾气,我喜欢……”
谢辰飞不断自我麻痹,之前对变成乔逸的抵触已经转变为渴望。
“成为国际名模,想玩多少男人都可以。
至于寒九州,他对我没有养育之恩,我没必要把他当亲爹看。
他已经那么老了,还能蹦哒几天?
卡西娅说得对,变成乔逸利大于弊。
我曾经千方百计没有骗到手的寒氏集团将唾手可得。
我可以成为夜安锦的闺蜜,可以睡付余生,可以让夜安锦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哈哈……”
谢辰飞成功地把自己逗笑了。
想象着美好的未来,他抽疯了似的笑个不停。
他想象自己坐拥寒氏集团,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
那些曾经嘲笑他的人全都敬畏地看着他,欣赏他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才华……
夜安锦会被他折磨疯,付余生会被他杀死丢进肮脏的下水道里……
“哈哈哈……”
谢辰飞越想越高兴,笑得越来越疯狂,仿佛那些情景已经实现。
一阵剧痛袭来,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他粗重地喘息着,重新被剧痛和焦虑控制住。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听着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怀疑自己已经进了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