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都是你!”
朱曼丽崩溃般撒泼,红着眼睛瞪着夜安锦声嘶力竭,“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这个死女人!”
“你害人不成还有理了?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陈诗圣看不惯吼她。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夜安锦,你怎么不去死?”
朱曼丽理智全无,气息急促,被铐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而出。
“朱曼丽,我记得我在殡仪馆里劝告过你,是你自己把路走绝了,怪谁也没用。”
夜安锦处变不惊,“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救出你的儿子。”
朱曼丽如遭雷击,浑身震悚,死死盯着夜安锦,喉咙里像塞着一团草,声音沙哑,“你……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有危险?”
夜安锦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慢条斯理地从手机上调出一张照片。
那是她之前从肖凡发来的调查资料里截的图,小悦背着书包站在阳光下笑得天真无邪。
“能让你明知故犯的原因只有这个了。”
夜安锦把照片举给朱曼丽,“滕柯用他的命来威胁你对不对?”
朱曼丽通红的眼睛泛起泪光,她看着照片上稚气未脱、笑容灿烂的儿子,紧皱着眉头声音哽咽,“对……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就杀了小悦……”
“时间紧迫,多耽误一分钟,你的儿子就多一分危险。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调查,提供有关滕柯和谢辰飞的线索,我们会尽力帮你救出小悦。”
夜安锦和颜悦色。
朱曼丽恢复了些许冷静,神色复杂地沉吟片刻,又看向付余生和陈诗圣。
付余生和陈诗圣仍然戴着口罩,并没有露出真面目。
朱曼丽幽幽叹了口气,垂下眼帘,“滕柯带着小悦去了广州,具体在哪里落脚我也不知道。谢辰飞严重烧伤,手术失败,全身溃烂,早就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付余生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