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锦明明目不转睛盯着肖凡手里的玫瑰和玻璃杯,也看清玻璃杯中装着凉白开。
可是,肖凡就那么轻松地把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扣,用手轻轻一拍,杯子里的水竟然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玫瑰花!
水呢?
还有,没看到他把花放进玻璃杯里呀!
夜安锦真怀疑刚才发生的是不是真的。
“肖哥,你这招儿太神了,怎么做到的?”
夜安锦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障眼法,扣杯子的时候,把里面的水倒进袖子里了呗。玫瑰花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的。”
肖凡说着,握着右边袖口一拧,滴滴哒哒的,“说是魔术,其实就是手速加障眼法。
“太牛了,我还要看。”
夜安锦倍受鼓舞,接着来。
剩下的五个明显很紧张,全都把领子竖了起来,把耳朵用花环捂着。
“哈哈,你是陈诗圣!”
夜安锦上前把他拉出队伍,“你常年写网文,指甲剪得最秃,而且你的手比人胖,有手窝。”
陈诗圣苦叫一声,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早知道刚才就不竖领子扯花环了,直接把手藏在袖子里就好了!”
付余生得意洋洋,“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厉害吧?”
“确实厉害。”
兄弟们都有些怂了。
“安锦,我带你穿越时空。”
陈诗圣想了想说。
“啊?穿越啊?让我去古代当王妃还是公主?”
夜安锦好笑地问。
“老实待这儿,哪儿也不许去,我还在这儿呢!”
付余生戒备地看向陈诗圣,“你要是敢把我媳妇拐跑了,我跟你没完!”
陈诗圣冲付余生笑,“放心吧,你们都领证带球儿了,我早就接受残酷的现实了。”
付余生不放心,“安锦,过来,到我身边来,要穿一起穿。”
夜安锦忍俊不禁,走到他身边坐下。
付余生立刻护犊子似的搂住她,“穿哪儿去,你也是我老婆,咱说定了。”
“嗯,一言为定。”
夜安锦乐不可支。
兄弟们也都笑起来。
陈诗圣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老的怀表,轻轻摇晃着。
随着他的摇晃,轻浅的嘀嗒声有序地响起,婚房里的场景竟然在渐渐变化,从现代的舞台布景变成了古代的朝堂。
只见高大的石柱支撑着巍峨的殿堂,石柱上雕刻着云龙纹样。
朝堂中央放着宝座,背后悬挂着九龙壁,壁上的九条龙栩栩如生。
宝座前方是一张长案,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
付余生坐在宝座上,身穿蟒服,头戴花翎,威风八面。
再看兄弟们几个,个个金玉加身,仪表堂堂。
夜安锦难以置信,摸摸自己的头和脸,倒没有发现异常,不由心下惊骇。
难道陈诗圣把他们都穿越了,只剩下她一个留在现代?
不可能!穿越是骗人的,哪有人真能穿越和重生?
夜安锦是无神论者,当即打消自己荒唐的念头,稳住心神。
可她越想稳住心神,看着满屋子古香古色的布置,她心里就越慌……
再看正襟危坐的付余生,古装扮相的他仍然俊逸出尘,只是眉眼间尽是威仪疏冷,瞟过来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他不会不认她了吧?
唯恐失去的惶惑让夜安锦想喊他,可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正惶惶不可终日,耳边怀表的嘀嗒声突然消失不见了。
夜安锦神智一清,眼所见处,全都恢复了原状。
付余生微皱着眉头看她,一脸担忧。
其他兄弟都好奇地看着她,只有陈诗圣露出大白牙,“怎么样?好不好玩?”
夜安锦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真的看到你们身穿古装的样子,你们全都在朝堂上,天啊,就跟真的一样。”
“呵呵,你刚才被我催眠了,你看到的场景,是我灌输给你的。”
陈诗圣笑呵呵,“你在被催眠的时候,脑海里反应的影像是我用语言描述出来的,只是你会忽略我的声音,精神力聚集点放在虚拟空间里。”
夜安锦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刚才的所见所闻仍然烙印在脑海里难以消除,神奇极了。
“与其说你看到的是我描述的,不如说是你自己的二次加工杜撰出来的。”
陈诗圣说,“同样的场景,不同的人看到的并不一样。这也是用催眠进行审讯有意想不到效果的原因。”
夜安锦愣愣地点点头,“太神奇了,不科学啊……”
付余生与她五指相扣,“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他有没有把我变成阿猫阿狗的?”
“呵呵,没有,七品芝麻官,可威风了。”
“才七品啊?你好歹给我封大点。”
某男严重抗议。
众人哄笑。
兄弟们的笑声把夜安锦拉回现实,但她反而觉得眼前的一幕幕都有些不真实了。
“诗圣,现实中到底有没有穿越?一场车祸,一次火灾,甚至一个物件,各种偶然的契机都是网文作者们穿越的由头。文学创作不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吗?难道现实中真能穿越?”
夜安锦忍不住问。
“我理解的穿越就是被催眠,而且只是暂时的,持续时间太长会对被催眠者造成精神伤害。”
陈诗圣说,“穿越时空到目前为止没有被科学证实为可能。”
“不是说有虫洞么,可以实现瞬间跨越巨大距离甚至时间旅行?还有闭合时间曲线,沿着曲线移动就能回到自己的过去?”
“虫洞是存在于数学模型中连接宇宙不同区域的假想通道,没有任何案例或实验证据表明它们确实存在或者可以被利用。
小说中的穿越或者重生,不过是作者迎合好多人对自己或者现实不满,满足他们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