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斌叫住他，把滕柯的照片举给他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寒九州扫了一眼，“不认识！没事我走了！”
“不急。”
贺斌对一旁担任审讯记录员的乔新点头示意。
乔新立刻打印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
寒九州十分恼恨：“我说了我拒绝再次接受审讯！”
“你可以拒绝，这是你的权利。这是详细记录你拒绝回答问题的情况，包括时间、地点、在场人员以及你刚才的具体表述。
这份材料要存入案件档案，避免你说我们没有向你本人调查取证。”
贺斌和气地把签字笔递给他，“请在文件末尾签上你的大名。”
寒九州冷哼一声，“我要是不签呢？”
“你不签又不接受审讯，就是妨碍公务。那样我们今天晚上都别睡了，我们陪你聊聊天？”
贺斌把签字笔放在桌上，“我劝你还是珍惜坦白从宽的机会。”
“我没犯法！”
寒九州瞅了贺斌一眼，拿起那份文件扫了两眼，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名字，摔了签字笔扬长而去。
夜安锦和付余生看着寒九州趾高气扬离去的身影，两人被他的“气魄”唬住了。
这时，周路凯对着镜头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各回各家，各上各床！收队！”
夜安锦和付余生本以为要跟着熬大夜，这样一来省劲儿了。
“安锦，你找来的这些材料太及时了，寒九州这种人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付余生有感而发。
“哈，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拽！”
贺斌笑，“他刚才要是知道咱们手里的这些文件是什么，估计他得吓尿。”
周路凯哑然失笑，“天要其亡，必令其狂。先让他狂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