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就越是要弄明白！
他伸手将颜蔷拽到边上，盯着霍岐，“你说清楚，什么叫颜家的一切都是她换来的，你给我说清楚！”
颜蔷看着霍岐，眸子里的光亮已经灰败，却还留着她最后的一丝期待。
她张了张嘴。
不要说。
颜策还在质问，他上前拽住霍岐的衣领，扯着他的领带，逼问：“你给我说清楚！”
“看不见吗？”
霍岐垂眼，冷冷的瞧着颜策，“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个明白。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靠她跟我上床换来的，不想把力挽狂澜的头衔从你头顶摘下，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和无知，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浑蛋！”
颜蔷身体晃了晃，一张脸惨白。
眼底有泪珠氤氲而出，顺着眼角，在灯光的照射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