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者毋躁!
古玩圈内的第二大禁忌就在眼前呈现。
不同于周围这些盗墓群体。
任向东和我一样,同样都是以清白之身前来此地,参加这里的鉴宝活动。
只是我懂得收敛一些分寸。
而他却不自知,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还公然去抢别人的风头。
刘赢作为这间诡穴的创建人,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可是说到底也是这里的主角。
本该由他主持这里的大局才对。
可是任向东却当着他的面,去和底下的盗墓群体共同欢场,可见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中。
就冲这点,刘赢压根就不会放了他。
我原本还想在这里给他做个局,可现在可好,有人代我收拾这家伙。
我也正好省去不少力气。
眼见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任向东立马起了警惕之心,解释道:“刘先生,还有诸位兄弟,我真不是什么条子啊,你们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
刘赢眉头一皱:“如果你不是条子,这把剑又是从哪里来的!”
真的越王勾践剑,自出土以来,一直到现在,只对外展览过一次,迄今为止,湖北博物馆内都将它给密封保存,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保镖对此看管。
假设任向东不是条子的话,又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刘赢的话,一下子就点醒了诸多盗墓团伙。
他们紧随着,对着任向东连番质问。
“就是啊,如果你不是条子,这把剑又是怎么来的?”
“湛卢剑自发现起,就一直珍藏在博物馆内,被国家安排人员保护着,假设你不是条子的话,这把剑又是怎么得来的?”
“刘先生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小子,你今儿个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想从我们这里出去。”
“我……”任向东瞬间说不出口,想了想后,便随便编出了个理由:“好吧,既然你们提起了,那我就不得不把这段故事给说出来了。其实吧,我和你们一样,做的都是一些地下买卖。只不过,你们是盗墓,而我是则是耗子。耗子的渠道大多都在海外,包括在国内,也认识很多老外富商。他们常年在政商之间走动,与我交情颇深。而这把古剑,正是我那朋友前不久借着‘中外文化交流’之际,在湖北那边偷偷顺来的。”
耗子是盗墓圈里的黑话,这种叫法主要兴起于民国时期,主要指倒卖黄货者,只不过,他们的买卖对象都是老外。因为常常在海外境内钻来钻去,偷偷摸摸的交易,所以衍生出这样的黑话。
而在这类人口中,所谓的黑话还有很多。
例如他们开的价叫盘子;报高价叫提盘子;被砍价叫削盘子。
不过到了现在,很多人把这类人和跑街混在一起。
我能明白,任向东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在这伙盗墓贼中争取一波声名度,因为这些盗墓贼手中的文物,有些能够通过不夜城诡穴这里直接交易,而有些则是见不得一点光的。
他们也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海外的渠道。
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些残存的文物都卖出去。
但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刘赢有了除掉他的心。
果然,在他讲完事情的缘由以后,就有一部分盗墓贼主动与他道歉,拉着他,请他吃饭。
任向东见状,本以为风波到这里就会停掉,可谁知下一秒,刘赢就紧随而道:“哼,真是笑话。你说你是耗子,那也就算了,难不成那位海外富商朋友也是一只真耗子?”
湛卢剑何其珍贵?
甚至于被湖北博物馆称作是‘天下第一剑’。
从出土的那一刻起,就倍受保护。
像是如此珍贵的古董,又怎会被一个人轻轻松松给顺走?
就算他是只真耗子,也未必能扛得动啊?
经此一点,众人全都转变了念头,开始向着刘赢这边说话。
“从网上搜查出来的数据来看,越王勾践剑剑长55.7厘米,柄长8.4厘米,剑宽4.6厘米,重875克。”
“就算耗子会打洞,可也未必能够带走此物啊。”
“换句话说,湖北博物馆里面的工作人员也不是傻子,他们怎么可能允许有人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偷走这把宝剑?这里面有猫腻啊。”
“小子,赶紧的,把话给说清楚。不然的话,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底下有人质问。
任向东彻底慌了:“我……”
“说,你到底是不是条子?”刘赢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道。
任向东摇摇头说:“我不是。”
“还嘴硬!”刘赢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到底说不说!”
任向东还是不说。
刘赢这下彻底恼怒,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后,直接扭头摆了下手。霎时间,周围的盗墓贼就犹如一窝蜂一般,朝他所在方向冲了过去,打算对他殴打,强行从他口中逼问事实。
我将这一切给看在眼中。
同时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可没想到,正是这一举动,却引来刘赢的注意。
就在所有盗墓贼即将冲上去,对任向东展开暴打时。
刘赢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一众盗墓贼扭过头来,看了看他,询问他为什么不让动手。
刘赢盯紧我说道:“还有一个条子站在底下。”
“什么?还有?他在哪?”
“丫的这里是不是进了叛徒啊,怎么转眼间就碰上两个条子?”
“刘先生,快告诉我们,那人在哪?我们替你把他给解决了。”
一众盗墓贼情绪高涨。
刘赢听后,直接用手指向了我:“喏,就在那里,他就是人群中的第二个条子。”
“我?”
我瞬间楞了一下,搞不明白究竟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