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表哥和水三娘的配合下。
我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将任向东公司账户上的钱都给转走。
水三娘二人在电脑前一直坐着,起来时瞬间扭动了几下脖子,扭头看向我这边,说道:“浩哥,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接下来是不是也该放我们走了?”
“是啊浩子,我们两忙了一天,连顿饭都没吃进去呢。”
我知道他们辛苦,但是对于他们,我还是不太放心:“嗐,今儿个真是辛苦你们,稍后我会安排底下的厨师过来送饭。不过,你们还不能走,得过了今天晚上才行。”
“为什么?”
“是啊,因为什么?”
表哥和水三娘纷纷向我询问。
我说道:“你们都有把柄在我手上,不用问我为什么。如果想好好活着,就必须听我的话。”
表哥和水三娘如今指望着那家赌石店过活。
而我手中又有那段仙人跳视频录像。
要是散播出去,他们以后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不过话虽如此。
他们现在还可以凭借刚才的手段继续忽悠别人啊。
离了那家赌石店,照样可以发家致富。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表哥最先不老实起来。
其次才是水三娘。
她甚至,仗着刚才行骗的整个过程,要挟我道:“对啊,你不就掌握了一段录像吗,不怕,我们还有你行骗的整个过程呢,大不了我们来个玉石俱焚。”
江湖险恶。
勾心斗角。
人心这一套,用在此刻,几乎体现的淋漓尽致。
老师傅曾经说过,要想在这复杂的社会中生活下去,那就必须做到一点,那就是心硬。
我虽没想到表哥二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我,但还是提前留了一手准备去对付他们。随即便掏出手机,将刚才偷偷录下的一段视频当着他们的面播放了一遍。
霎时间,表哥二人心灰意冷。
“你、你什么时候……”
“很意外吧?”我冷笑了一声,“这是你们刚才行骗的一段过程,视频中,压根就没有我的身影。假如我把这些视频放到警察局那,你说警察最先调查的是我,还是你们?”
我们假设一下。
表哥和水三娘要是不听我的话,将整个行骗过程告诉给任向东。任向东若是报警的话,我顶多算是个嫌疑人。
一来警察手里只有口供,没有实质性证据,二来这二人常年行骗,肯定也留下了不少案底,说的话也许不足为信。
但是如果我拿出手机里面拍摄下来的两段视频,再凭空捏造两段故事,你说警察最终信的是我,还是他们?
很简单的道理摆在眼前。
我想表哥二人不会糊涂到那种程度!
“你真卑鄙。”表哥怒不可遏。
水三娘也有了被人当枪使唤的感觉:“你是什么时候录的这段视频?”
我说:“在你最开始行骗的时候就录下了。”
表哥气的脸红:“原来你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们。”
我说:“哼,我从不信任何人,只是你们蠢罢了。”
表哥和水三娘无语。
过了没一会,他们就跪了下来,开始求我:
“浩哥,别,你别发出这段视频,求你了……”
“只要你不发视频,从今往后,你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
我冷笑得更加厉害,俯下身子,伸出两手,拍了拍他们的脸:“现在知道听我的话了?”
二人连连点头,摇尾乞怜。
我缓和了几分态度说:“那好,你们要是听我的,就按照我说的,从现在起,一直到明天天亮,都待在这间屋子里,不得出去。要是谁敢不听我的话……”
“怎样?”表哥和水三娘接连询问。
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就等着找人给你们收尸吧。”
二人迅速咯噔了一下,吓得脸色苍白,坐在地上。
……
事实上。
我也绝对不是吓唬他们。
刘赢与任向东的势力都不小。
一个是不夜城诡穴的创办者,常年和一些变态盗墓贼打交道,要说他一声令下,这帮盗墓贼倒是心齐,十分听他的话。
而任向东则是任家‘实践派’藏友的代表人物,掌管当地多家企业,尤其是在古玩圈内,声明鹤雀。
两人各自掌管几百号人物。
一个管黑,一个管白。
随随便便动用一些人员,就能将表哥和水三娘与我在一起的事给调查明白,他们个个心胸狭隘,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查出二人的去处,最低将他们给殴打一顿。
到那时,缺胳膊少腿,甚至是半身不遂都有可能。
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说,我这么威胁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好,只是他们能不能想到这一方面就另说了。
离开这间小屋子后,我就十分坦率的去寻找任向东等人,打算利用手中的一大笔钱去拿捏他们。
而这一带,分为黑市,玉市,木市,赌市。
黑市是小贩和店铺的所在地,这里秩序分明,少数存在打打杀杀等事件;玉市则是专门贩卖玉器、赌石等;木市则是十分冷清,一般忽略不计;只有赌市不受秩序影响,里面充斥着盗墓贼,打打杀杀屡见不鲜。
不夜城诡穴正是创办于这里。
我现在就在赌市的地区范围内,只不过是那名藏友安排的位置比较隐匿,所以才没被任向东等人发现。他们料想到我不会跑多远,所以就在地区的四面八方安排了手下,一发现我的踪迹,就对着天空放下烟火暗号,调集群众伏击我。
而我有了任向东公司里面的全部资金,刚好可以作为防护盾,即便是任向东等人出现在我身边,我也不怕。
但是首先一点,就是引出他们。
怎么做呢?
当然是找准一波小弟横冲直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