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诗诗好难受啊,你看看...你宝贝是不是发烧了,她好难受,咳咳...”
本来想呵斥她不守礼节的男人,在她脸贴上自己的时候,察觉到了她脸上的燥热,当即睡意全消失不见。
再看到她就穿了件很清凉的睡裙跑过来,而且光着足踩着地板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连忙一把把她拎上床,放到自己暖和的被窝里。
想起身去拿温度计,却被女人八爪鱼一样地抓住他不让走:
“阿朝,你不要走,顶多我答应你,你再娶我的时候,我不要你的彩礼了,不...我,我给你彩礼才对。”
她的两只手在被窝里找到了他的手,随后跟他十指紧扣,想着她以前对他的种种悔恨地对他道歉:
“是我不好,一直那么任性,诗诗以后真的不会那样了,阿朝你相信宝贝的话好不好...好不好?”
她在说什么啊?不会是烧傻了吧,他都没说一句话,这小女人,就叽叽喳喳都说了一箩筐莫名其妙的话。
慕云朝满脸黑线,她柔软香馥的娇躯又是像上次车里那样,紧紧地贴着他。
可现在,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