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来人。”刘春生一改之前的冷淡,对外面的人道。
蓝白衣袍的人走进来,匍匐在地:“大人。”
刘春生吩咐道:“给大夫安排小姐院里的房间,这期间大夫要的一切,都可满足。”
“是。”蓝白衣袍的人又挥了挥衣袖,指使门外的丫鬟,“带小姐一起去吧。”
月禾看到门外的碎玉,又道:“我那丫鬟是跟着我抓药的,还请大人把我们安排在一处吧。”
“这是自然。”刘春生笑着道。
那丫鬟进屋抱走离儿,领着月禾和碎玉走了......
屋内,刘春生坐回棋盘旁边,把棋子一颗一颗捡起。
蓝白衣袍的人垂首道:“大人,这两人身份不明,只查到是昨日刚进城的。”
刘春生捡着棋子,却没有说月禾的事情,神色淡淡道:“听说我那侄儿回来了?”
蓝白衣袍的人身体一颤,“昨日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悦来客栈人来人往,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屋内半晌没有动静。
刘春生捡起最后一颗黑子,拿起看了看,“这两人昨日刚进城,今日便来我郡守府,你觉得像什么?”
蓝白衣袍的人仔细思索了一下,试探道:“难不成这两人是刘义派过来的?”
刘春生把黑子扔回盒子,“蠢材!”
蓝白衣袍那人被吓了一跳,忙跪下道:“大人恕罪,小的是在蠢笨......”
刘春生把盒子盖起来,这才慢悠悠道:“那女子瞧着倒像是个有点本事的,不像能屈居人下的。
“况且我那侄儿是个心气大的,不可能愿意让个女子帮助自己。”
蓝白衣袍的人不知道刘春生到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道:“那这女子难不成真的是普通的大夫?”
刘春生冷冷看了蓝白衣袍那人一眼,“你忘了,昨日来的人,除了我那侄儿,还有谁?”
蓝白衣袍想到昨日来府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难道是......”
他眼眸一转,伸手往上指了指。
刘春生点点头。
“可是上面既然派了白羽先生过来,为何又派这女子过来呢?”蓝白衣袍的人有些疑惑,便问了出来。
刘春生淡淡道:“许是为了证实我对组织的态度......
“白羽先生离开后,留下了一桌“生死劫”的棋局,意在提点我要和组织共存亡。
“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女子不仅看出了‘生死劫’的棋局,还提点我。
“你想若是普通的大夫,会懂棋局吗?只怕她当时就是为了试探我对组织的忠诚......”
蓝白衣袍的人为刘春生不平起来:“大人为了组织竭心尽力,组织竟然还不断派人试探大人!”
刘春生摆了摆手,“由不得他们怀疑,上次打造的兵器不行,还没到京城就生锈了......”
“可是大人,那是他们派来的人监守不利,淋了雨才生锈的。”
刘春生轻声叹了一口气,“他们能派大夫来给我女儿医治,也是为了敲打我,不过若是真的能治好,敲打也就敲打了吧......”
说完,刘春生转而问道:“对了,西山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