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要求孩子必须随她姓。”
“天啊,这样也行,朱飞家里父母一定不会同意的。”
“你说错了,他们家同意了。”
“卧槽,真惊掉我的下巴了!说明朱飞对于女方要求也不在乎了。能一次性拿出四十万彩礼出来,间接也说明他这几年也赚不少钱。”
“他赚了不少钱我不知道,”白子明嘿嘿笑了一下:“还有更邪门的!”
“哦,什么?”
“女方居然最后没同意!”
“卧槽为什么呢?”林子安颇为吃惊问。
“不——不——不知道。所以说你要想开点,我——我劝你在老家干,我可以带着你干装修。”
“那就说定了!”
“嗯呐!”
市医院的深夜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车辆出出进进地忙着,破面包车在马路边停了下来:“具体情况你也不知道,子安要不我在车上等你回来吧。”
“不需要了兄弟,你抓紧回去睡吧今晚真是麻烦你了。”
“别——别和我这么客气,你既然不让我等你那我就回了。”
“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嗯呐,我常开夜车放心吧。”
一股黑烟从排烟筒冒出,急速转向轮胎的抓地声,顺间面包车消失在夜间,林子安望着手机上宋丽丽发来的医院楼层地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向急救中心迈去。
当他来到手术室走廊时,看见宋家的人都已经在走廊长椅上坐着,没有一个人见林子安的到来而打招呼的,唯有宋春佳没有在其中,很快明白是谁躺在手术室。他依旧穿着下午干活沾满泥的衣服,靠在墙边低着头不说话,相似宋春佳的事故是他一手造成一样受到谴责。
忽然,手术室门缓缓地打开了,宋春佳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推了出来,宋娇娇焦急地上去看着喊:“春佳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请这位家属不要高声喧哗,有什么疑问请咨询我们这位主治医生,别影响其他病人休息!”护士警告地说着。
宋丽丽跑上前去问:“医生我姐姐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你是们是病人家属吗?”
“是的!”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病人因驾驶车辆产生巨大撞击力,导致腰部以下半身瘫痪,左小腿和左臂骨折,今后需要你们家属长期陪护。”
“啊!怎么伤势这么严重?到底是怎么出现这事故的,肇事者抓到了没有。”
“对于个问题你们就要问问交警现场勘查结果了。”
宋国强明显苍老了许多,虽说这个女儿很不讨人喜欢,但也是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他咳嗽一声问:“她什么时候能像正常人似的?”
“这就要看你们家属倍护和奇迹出现了,我说过病人是暂时性瘫痪,但是康复我不好说可能会在一个月康复、也可能好会五年、甚至一辈子康复,我们医院也无法给你们无法确定的时间。”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麻药药力过后就能醒过来,你们去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宋家人都陷入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林子安也静静地靠在墙边看着他们。
“我店里做生意离不开我,总不能让我关门来倍护她吧!”宋丽丽率先开口推辞着说。
王强皱着眉:“你们是知道的,我的工地这几天就要开工了,实在是脱不开身,话再说回来家里还有小孩子要上学当然也离不开娇娇接送。”
“总不能让爸爸这个老年人留下来陪护吧?”宋娇娇有点生气了。
“对春佳医疗费没有问题,车险也可以赔付,她单位也能报销,就是这陪护实在不好办。”
宋丽丽建议道:“不行就找个护工!”
“护工是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病人身边的,再说等出院了谁来伺候她?”
林子安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已经拔凉拔凉的,没想到他们对自己的亲人的倍护都相互推脱,连一点的人情味都没有,这是什么样的一家人?
王强悄悄撇了林子安一眼,顿时计上心来拍着大腿眼神露出奸诈地说:“有了,我建议让林子安来陪护,反正他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留在家里也是废人一个,让他长久伺候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林子安有点吃惊连忙反对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来伺候?这也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要是能伺候好喽,我每个月额外给你开工资如何?”王强向他们几人眨着眼问:“你们都同不同意?”
“行!我同意大姐夫的建议。”
“可是王强这适合吗?”宋娇娇颇为担心问。
“这有什么不适合的,爸爸您说呢?”
宋国强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林子安简直无语了,着急地抠着鼻尖:“你们的决定我还没有同意,总得听听我的意见吧!”
“别再抠鼻子了,你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发言权,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元工资,你在外边还赚不了这么多钱,别不不识好歹!”王强有种强迫于人的口吻说。
“那也要通知二姐的男朋友吧!”
王强嘴角哼了一声:“通知?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开车闯到一棵树上,就是因为她的男朋友在年前向她正式提出分手,所以才造成今天的事故。你也是这家的一份子,不要再推脱了从今晚上开始就留在医院吧。”
“我连换洗衣服都没带。”
“明天我给你买过来包括生活用品,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去看看二姐我们就走,都留在这儿也没有用!”宋丽丽说完往病房区走去。
他们几个人在病房看望还没有苏醒过来的宋春佳时,他们就匆匆地离开了医院,除了宋娇娇外其他人脸上丝毫没有痛苦之感,林子安感觉真的很迷惑,这里的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想搞个明白这里的秘密。
一个病房两个床位,另外一个病人是位中年妇女,她好奇地望着有点拘束的林子安问:“小伙子她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