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我—— 我也不知道买些什么,这两箱奶记得喝。”
“你瞧你来就好,还买什么奶,那边有椅子快做。”
白子明满脸微笑地坐在椅子上问:“子安去哪了?”
“他去锅炉房打水了,一会就回来。”
“要不要我去帮帮忙?”
“不需要,看你满头大汗的做休息一下。”
“还是医院有钱,把暖气开的热热的,让人刚进来不太适应!”他边擦汗变调侃道。
宋春佳努力地往上挪了挪:“医院人多,空气也不太流通,所以会显得特别闷。”
“也是!”
“子明,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哪有什么工作,就是个出—— 出苦力的!”
“出力也是一种工作方式啊,具体呢?”
“就是做做家装,没啥出息的工作。”
宋春佳是个聪明人,明白这次白子明来是林子安叫来装修房子的,子安真是太有心了,其实一个人的价值不能看外表和金钱上,心好老实也是最重要的,她依旧保持着微笑:“现在房价这么高,买的人也很多,只你要做好了,也是有一定的前途的,”
“现在装修公司太多了,陌生人也不敢找我们没有店面的工人装啊,所以都是熟人介绍干点活。”
“为什么不搞个公司呢?”
“租个门面房的五六万,还得注册公司,我也没钱投资啊。”
这时林子安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见白子明来了:“兄弟,啥时候到的?”
“我刚到,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
“你先做一会,等会我们就去看看怎么装?”
“行,你忙,”见他把盆放下地上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林子安轻轻地把宋春佳扶做起来,又把她的裤筒往上卷,把她的脚放在水里,白子明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潮润了,一个女人在困难的时候,失去家里人的照顾就等于被抛弃了,能有林子安这么好的人对她伺候照护能不感动吗。
“水热不热?”
宋春佳深情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好好泡泡,对活动血脉有好处。”
“嗯!”
林子安对她的关心都被白子明看在眼里,自己难以想象的就是他为什么对待她这么好,望着宋春佳的苍白的面孔和蓬松的头发人儿虽然美,但是在医院里也显得逊色不少。
“子明 我来给你说说我的想法,”他在白子明身边坐了下来说。
“你—— 你说!”
“我想把房子简单地搞一下就行!”
“怎么个搞法,我听你的。”
林子安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继续说:“也很简单,就是把水电装改,地面铺复合地板就行。”
“啊—— 这也太简单了吧,咋住人啊?”
“卫生间和厨房贴瓷砖,其他的不动。”
“不刮大白吗?”
“毛坯就行。”
“兄—— 兄弟,连柜子也不做吗?”
“呃—— 不做。”林子安转头又看了一眼宋春佳:“你看呢?”
“对于装修我也不懂,你们看着装就行,我听你的。”
“子明,上水管一定要买好的,今后不会在更换了!”
林子安家庭什么情况他是明白的,但是这房产是宋春佳的,以他们家的能力不该这样呀,再说了当镇领导这几年收入也不会少,哪有老鼠不偷油的呢,自然是最好的同村兄弟也没有打算赚什么钱,只要能帮上忙的就帮二话没有。
“最好我们能到房子里看看,在这儿说没有用,”白子明建议道。
宋春佳连忙从包里拿出钥匙交给林子安说:“子明说的很对,你们去看看,这就麻烦你们弟俩了,都是我的病拖累你们。”
“春、春佳姐,你可别这么说,乡里乡亲的能用的到我我就干,再说了子安咱俩处的跟亲兄弟似的,放心吧我会帮你把房子装好的。”
二人并肩来到楼下,白子明忍不住地问:“子安,房子要装就一步到位,你干嘛这样呢?再说了他们家有的是钱,还在乎这点装修费吗?”
“子明啊—— 这里面的事你不明白,前前后后复杂的很,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她们家真的是很特殊连,甚——甚至是他妈的人味都没有,子安你的事俺家人都知道,我爸爸说他活这五十多岁还第一次见姓宋的这么做事,难道当过村支书就与别人不一样了吗?真他娘的差—— 差劲。”白子明气愤地脸憋得通红 。
“不要再埋怨了,事已至此何不乐仁呢?”
这句话白子明没有听懂,心里只有埋怨面前这个兄弟太窝囊太老实太无用了,窝火的男人是刚强的,当然他也不例外:“子安我能说你几句吗?”
“咱兄弟又什么不能说的,说吧我洗耳恭听。”
白子明点灼一个根香烟,深深地吸上一口:“一——一个人太软弱只会给列强们抓住个机会更会欺负你,无限度的忍让会使人认为你这人好欺负,过分的善良会让别人认为你窝囊,子安你是圣人吗?你是神仙吗?都——都不是,充其量给人家当佣人而已。”
听悉他敞开心扉一席话,让林子安很开心,他并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气,他只能撇着嘴笑了笑。
“咋!你还能笑的出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知道村里怎么议论你的吗?”
“怎么议论的,说说看?”
“卧槽—— 我真服你了,你在我们村的名声就是个傻子,子安你能明白吗?”
入春对北方来说是没有回暖的气息,林子安昂着头看着天空布满了乌云自言自语说:“要下雪了!”
真是无法理喻的木头人,入春的气候还能下雪,白子明生气地打开车门:“兄弟请上车!”他无法理解此刻林子安的心情。
就在车出大门的一瞬间,有一个着装很新潮漂亮的女孩站在大门前,向人打听着什么。是的这个女孩就是小丽,他们就这样的擦